商晏煜好似被說得煩了,一把將書本扔開,愁眉不展:“那是你們的想法,
本王從未考慮過靠她來成就什么,更不信沒有她天就要亡我大陸,
若當真如此,本王便逆天而行,天元大陸必要征服,更要踏上朱雀國!”
“沒有圣女如何過海?”柳如修赤紅著眼低吼。
“呵呵!”某商嗤笑,口吻不咸不淡:“那就拭目以待!”
什么生子取血,一群愚昧之人,當真如此的話,那才叫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更要去與天斗上一斗。
楚劍遲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煜哥居然還有心思走神,苦笑:“煜哥,你變了!”
變得大伙都快不認識了。
“或許吧!”商晏煜單手托腦,閑散靠進椅中:“心境的確發(fā)生了些變化,如修,劍遲,
你們難道不覺得如今的大曜生機勃勃嗎?曾今因父皇的關系,我一度想摧毀這個國家,如今驀然回首,
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孕育我們成長的地方,衣食住行皆由百姓給予,
而我們竟為了各自私欲,非但不知回贈,還大肆凌虐。”
說到最后,臉上還出現(xiàn)了一抹愧色。
楚劍遲差點從椅子上栽下去,不相信這話是從煜哥口中吐出來的。
畢竟二十幾年了,何曾去考慮過什么百姓的感受,許多思想早在心中生根,難以更變:“煜……煜哥,所以您現(xiàn)在想學鳳千乙,為百姓謀福?”
“改變一下策略而已,民強則國強,與其得到一片貧瘠廢地,
不如等它生長出大片果實再豐收入囊!”末了沖好友們別有意味的挑挑眉梢。
“誰都希望如此,但你看鳳千乙和商玉如今做的那些事,像是會拱手江山的樣子嗎?”
“你覺得一個女人帶著一孩子,能是咱們的對手?”
柳如修搖頭,的確不能,因為煜哥也是商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背后又有昌華國、赤陽國鼎力相助,鳳千乙那點小聰明焉能抵抗?可……:“有了圣女,
柏司衍的勢力會越來越壯大,說不定都等不到和鳳千乙交鋒,就先被這個對手擊垮了。”
“是嗎?沒了奉南國這個靠山,他拿什么和咱們斗?”商晏煜輕蔑勾唇,儼然一副成竹在胸。
楚劍遲恍悟,對哦,怎么忘了奉南國已經(jīng)是夜江流的天下?
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傳來夜江流上位的消息。
而那人與柏司衍向來不和睦,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曉得,夜江流之所以毀容,還不是柏司衍搞的鬼?
“那得到朱雀國也是一樣啊。”
到時都不用打,全天下都會支持柏司衍成為某國皇帝,再帶著那個國家成為天皇王朝,恐怕全都巴不得他坐鎮(zhèn)到自己國家去。
他得不到的,這句話商晏煜沒講出來,只不過笑得越來越邪肆而已:“即便他得到朱雀國,
諸國和睦共處的條約是先帝與他們簽訂,又非本王,
而且你們當真認為全部成為附屬就滿足了?”
“什么意思?”柳如修不懂。
“呵呵!”某商笑而不語,全讓他們自己去體會。
楚劍遲大驚,煜哥是想天下一統(tǒng)?
這種野心以前的確沒有過,反正都成為附屬了,年年上供,何必再勞民傷財引起戰(zhàn)爭?
再說那么多國家全改成州郡城鎮(zhèn),也不好管理吧?
勸了一個時辰,不但沒有勸好,反而更嚴重了,楚劍遲無奈妥協(xié):“要如此的話,就真得趕緊尋到虛妄碑了,
沒有虛妄碑,誰也別想找到那古國,且還要在此前就得開始部署,看如何一步步打下諸國。”
“你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