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其實沒什么難的,你只要不拿糧食釀,那就是一點兒糖和水的事情,剩下的那就交給細菌來發酵。”
單純的賣白糖得到的暴利已經不足以滿足韓城了,能賣的上價格的,那就只有酒。現在的酒完全是俄羅斯的那種做法,至于什么口感味道那就不要在乎了,有的喝那就不錯啦,這些酒即是賣九毛錢1斤,那也是暴利。
如果想要多賣錢可以兌水,對的越多,賺的越多。如果這在和平時期,那韓城一定是個奸商,問題是這些酒只賣給日本人,因為那個度數就跟清酒的度數差不多,現在韓城搖身一變,成為愛國商人。
“你說小鬼子喝那么點兒酒,還能喝醉?這酒也不烈啊。”
“那能多烈?喝個烈酒還要用火柴把所有酒精都燃了,這是喝酒啊還是喝水呀?”
要不是聽保密處的同志說這個事情,韓城都壓根兒沒有想到。日本的清酒對于中國人來說,度數不高,日本人也沒有多余的糧食來釀造。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韓城真想學老毛子,用工業酒精兌水,那是喝一個死一個。
“這清酒就這么簡單?”
“日本人要是覺得酒烈,你給他兌點兒水不就完了嗎?你們也是傻拿真金白銀去買日本清酒,隨便去哪個莊上買個酒,然后兌一半水,那就是日本清酒。”
把主意打到日本人身上,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是要說服上級。這樣的行動容易引起敵人發現,但是也分情況。像這一次的清酒,那就是給保密處的同志用來活動的,順便掙倆錢兒。1斤白酒可以做2斤清酒,就是玩兒命兌水就完了,白糖釀的酒度數稍低,一斤可以兌出一斤半的酒。除去成本這可是暴利呀!這錢能不掙嗎?
“這哪兒能行啊?這不是我們以前不知道嗎?我們以為的清酒真跟他們說的是的有滋味兒。”
“主要是手頭沒有足夠的材料,要是有足夠的材料,你要什么味兒有什么味兒?”
反正食品添加劑這個東西也不是不能有,反正不是給好人喝,隨意一點得了。
“那什么,有辦法弄來櫻花嗎?你要是真覺得酒沒味,但我加點兒櫻花,弄個花香型的酒。”
反正變著花樣騙錢嘛,至于香料不會做花露水還不會做嗎?拿那個櫻花做成櫻花型的花露水,然后把花露水混到酒里,只要能喝那就不要管其他的了。(小朋友們千萬不要這樣學。)到那時候那酒里什么味兒沒有?
韓城覺得花露水和酒的唯一區別就是花露水不能喝,計劃既然就這樣湊活了,在外包裝上那就不能湊合了。畢竟這酒的逼格全部體現在外包裝上,日本清酒為什么賣的比中國的白酒還貴,不就是包裝上下了功夫嗎?一壺清酒才幾兩,所以說做假的日本清酒一定要比真正的日本清酒更要下功夫,牌子嘛那就寫個道明寺得了。
那爺在一旁依照著日本清酒的包裝模樣,怎么素雅怎么來,特別是找的專門的書法家寫的那兩個日本字多讓日本人認同。
“道明寺櫻花酒,你說這日本人還真怪,好好的烈酒,不喝喝花酒。”
“你們不懂,櫻花是日本的國花,國花怎么可能做的酒,那就是故鄉的味道。”
韓城現在就像一個精神日本人一樣,畢竟是賣人家假酒,一定要做的和真酒一樣,要不然的話誰信服你呢?至于能不能喝死這幫日本人那就看命了。
“你這名字起的也怪,什么叫道明寺。”
“你問我有什么用,我哪兒知道?我就是隨意瞎起了一個牌子。”
韓城這邊兒也很難,有些東西他知道的很清楚,但是別人不是很清楚了。特別是往白酒里倒水這個事情,小日本就喝不慣什么烈酒,哪來的什么高度酒,全部是低度的白酒,還一喝就醉。在一個,不就是想讓酒里有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