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他知道,如果不是真的很危險,白元芯不會把小紅借給他。
“嗯,我知道,我不是莽夫,如果王家注定覆滅,我要留得有用之軀,讓那些傷害了王家的人付出代價。”
“你先等著,我把事情安排一下,就送你走。”
白元芯到了客廳看到東子楊帆還有岳奇,拿了早就寫好的解聘書分給了幾人。
東子大驚失色“白小姐,可是我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好的地方。”
“沒有,你們也跟了我?guī)啄炅耍仓溃也皇悄欠N苛刻的主家,你們也別著急,我現(xiàn)在給你們的解聘書,并不是因?yàn)槟銈冏龅貌环Q職,而是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強(qiáng)大的敵人,我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我已經(jīng)把你們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人,所以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受過,”
眼看東子又想插話,白元芯知道東子是要表忠心,白元芯又接著說到“當(dāng)然,也是為了讓你們不會成為別人威脅我的人質(zhì),我的本事你們是知道的,沒有人能在我手里討到便宜,可要是你們一直跟著,那就不好說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可那會耽誤我的事情,所以你們先離開,等事情過了,我再找你們。”
東子聽到白元芯說他們會成為別人威脅她的人質(zhì),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因?yàn)樗麄兇_實(shí)在強(qiáng)大的敵人面前,會成為拖后腿給人家送菜的。
岳奇還是第一次見到白元芯這么鄭重其事的樣子,之前在致遠(yuǎn)莊園,他就見過是白元芯的大膽,還有無所畏懼,東方家族的勢力雖然要受制于幾大世家,但單獨(dú)拎出來比,勢力不輸給任何一個頂級世家。
可現(xiàn)在白元芯的行為和態(tài)度表明,她即將面對的敵人,要比東方家族和任何一個頂級世家都要厲害,他實(shí)在想不通,到底有什么樣的人呢,值得白元芯這么忌憚。
但白元芯越發(fā)的謹(jǐn)慎,說明事情越嚴(yán)重,一些事情,就越需要立刻處理,多耽誤一分鐘,也會多耽誤一會事情。
所以岳奇帶頭接過了解聘書,然后對著白元芯說到“那我們就先離開,等事情過了,我們再回來。”
東子和楊帆等四人,也只好接過了解聘書,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離開。
天璽雖然在院子里養(yǎng)傷,但不代表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怎么了,能讓你忌憚成這樣,把他們都遣散了。”天璽可不相信他們未來的圣主太羲會是個連一點(diǎn)小事都解決不了的女人。
“王富貴的外婆,好像是有什么奇遇,近三十年的時間了,突然回來了,而且容貌絲毫沒有變化,王家已經(jīng)差不多覆滅了,而且還是什么隱世家族動的手,我這一千多年,雖然大部分時間是在深山里面隱居,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聽到過什么隱世家族,我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而且他們知道了王富貴跟我關(guān)系很好,
那些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的,連周家都被掣肘了,周士煜也是到了今天,才找到機(jī)會通知我,之前還是隱晦的以江家的人的嘴,告訴我王家出了事情,我不能看著王富貴出事,而且我自己也牽連其中了,很有可能會讓京城幾大世家的人同時出動來抓我們,
東子他們,再厲害,也抵不過幾大世家派出的精銳,我不想連累他們,畢竟他們這些年,一直都對我盡心盡力,要是他們被抓了,我會被牽制的。”
天璽看著白元芯越發(fā)的像這個空間的人了,被這些只能活七八十年的人類給牽動情緒,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可就算你趕走了他們,那些人倘若打定了主意要威脅你,有的是辦法,所有你認(rèn)識的人,都會被抓起來,然后一個個的用刑,逼迫你出來,你到時候怎么辦。”
白元芯的臉色一下子很難看,她剛開始跟周家的人,確實(sh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