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接觸了,才知道那種感覺多恐怖,看著眼前還昏迷著的男人,顯然是關心得很。
“不知道,應該是餓得吧。”周軒知道秦東萊不喜歡跟這些外人打交道,連忙上前說明。
官府的人,連忙派了大夫來給這些死里逃生的人治療。
那些被咬傷了的尼姑,還活著,對于那些大夫來說,簡直就是個奇跡。
“真是太神奇了,這些人被咬傷了,竟然止血了。”一個老大夫很是興奮的要看那些尼姑被咬傷的脖子。
只是畢竟男女有別,那些尼姑也算是見慣了市面的,但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一個男的大夫,查看自己的脖子。
“請問有醫(yī)女嗎?咱們畢竟是男女有別。”苦荷師太連忙制止了。
老大夫有些遺憾,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太失禮了,隨后又一臉殷切的看著衡陽道長的人,還有普惠大師的人都被盯上來了。
衡陽道長被老大夫已經綠了的眼睛,好像自己是什么獵物一樣,心里一跳,但還是連忙說到“那個,其實我們都沒有被咬傷,沒有傷口的。”
普惠大師的人也連忙擺手“就是,幸好清風道長的同伴來得及時,咱們都好好的。”
老大夫一聽,有些失落,但老大夫的徒弟在老大夫的耳邊說了一句話,老大夫立馬就喜笑顏開,然后往周軒他們休息的地方而來。
周軒本能的覺得不好,果然就聽到老大夫對著周軒說到“這位道長,老夫是官府請來的大夫,專門給各位檢查一下身體的,看這位道長身上有些凌亂,難道是受傷了,要不老夫給你看看吧。”
周軒只覺得這老大夫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狼看到了肉一樣,心里一跳,連忙出賣了之前的那個路人,連忙指著在地上還躺著的人,說到“他是受傷的人員,我沒有受傷,只是之前下山的時候,沒有注意,摔跤了而已,你去看看他吧。”
老大夫有些不高興,覺得自己的好意一直被人誤解,但還是醫(yī)者父母心,還是走向了那個男人,開始認真給那個男人把脈。
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搖頭晃腦的,隨后對著自己的徒弟說到“這位病人,應該是被凍壞了,又驚嚇過度,不過被驚嚇也是應該的。”
老大夫的徒弟盡職盡責的給老大夫打下手,然后突然看到了男人脖子上戴著一塊木牌一樣的東西,老大夫的徒弟就把那塊木牌給拉了出來,上面寫著羽親王。
老大夫的徒弟一下子嚇得跪在了地上,渾身哆嗦著,連話都說不清楚“是是是是……”
老大夫看著自己的徒弟這么驚嚇的樣子,有些疑惑,然后把頭也伸過去,就看到了“羽親王”幾個大字,然后也跟自己的徒弟一樣下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畢竟年長,見過的世面多,還是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大人,大人,有情況。”老大夫當然沒有直接嚷嚷,而是直接對著那些詢問的官差喊道。
“劉大夫,何事。”一個明顯是領頭的人走了過來。
“大人,這位是羽親王,”老大夫覺得自己的聲音已經很低了,但還是能聽到聲音當中的顫音。
領頭的人,顯然是被老大夫的話給驚了,連忙蹲下查看,果然看到了男人脖子上的木牌,頓時冷汗直沖頭上,差點要暈了。
不怪領頭的人害怕,要是羽親王在他家大人管轄的地方出事,他們所有人都是要死的,羽親王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也是太后娘娘的命根子。
領頭的人覺得自己腿都軟了,還是老大夫把他給撐著的。
老大夫看著領頭的人好像要暈過去了,連忙拿針給扎了幾下,心里卻在說果然年輕人就是不行,辦事一點不牢靠,看看他老人家,心里承受力可是杠杠的。
領頭的人一下子就精神了,想都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