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懂,我知道,走,咋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柏承義激動地高興地再次淚流滿面。
在等報告的時間里,裴凱歌知道了關于爺爺娘娘(當地叫奶奶叫娘娘)關于父親,關于這個老叔一切的事情。
裴凱歌想,如果自己真的是柏承恩的兒子,柏承義的侄兒,那自己欠這個叔叔的太多太多了。
一個星期后,當他看到了報告,他真的是柏承義的侄兒時,他激動地跪倒在柏承義身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猶如一個女人。
他才真正明白,一個人活著不知道自己來自哪里,那份痛苦壓過任何痛苦。
叔侄倆人即刻回到云義村,跪倒在柏承恩墓前,柏承義那個哭啊,他的哭聲引來了村里所有的人,當看到裴凱歌也在墳前跪著,人們就明白了。
那些年齡大的大爺大娘們,也都噓噓地流著淚,康大娘哭著說,“難怪在婚禮上,看到這娃兒,我就覺得心慌,他長得太像承恩了。”
“是啊,承義當時不在婚禮上,要不然,當時就知道了。”
“是自家的人,跑不掉,這里見不到,別的地方也會見到的。這不,就在小湖邊見到了。”
“一定是承恩引去的。承義老了,再見不到娃兒,到了底下,咋跟承恩說呢。”
“這下有說的了,瞧這娃兒,摸樣比承恩還俊那,身體也結結實實的,真好。”
婚禮上,那些個老人,看他時,就怪怪的,當時的他不明白,還以為自己哪里不對勁呢。等他看到父親唯一的那張相片時,自己就明白了這些老人的眼神了,自己長得確實和父親很像。
對于母親,柏承義很內疚,他認為是他害死了母親,所以,他從不過生日。
找到裴凱歌后,他是裴凱歌唯一的親人了,所以,去年給他過了第一個生日,當時的他,跪倒在母親墳前,也是哭地稀里嘩啦的。
老遠就看見老叔站在村口等他,裴凱歌加快了車速,此次開車來,是想讓他進城里來住幾天。
當時剛找到后,裴凱歌就想讓老叔跟自己進城和他一起住,方便照顧他,可老叔堅持不去,說自己在這里住慣了。
裴凱歌了解人老的心理,就沒有勉強。可他很想為老叔做點什么,所以又想翻蓋老房子,好讓他住地舒服點兒。
可老叔也不讓,他說房間里,有裴凱歌爺爺娘娘還有裴凱歌父親的回憶,他不想動。
裴凱歌無奈,只做了下安加固。老叔唯一允許的是,來給他過生日。
老叔房里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裴凱歌就把蛋糕,和一瓶茅臺拿出來。
s國的老人,其內心,好酒當屬茅臺酒,所以裴凱歌總是買上檔次高一些的茅臺酒過來,陪著老叔喝點兒。
老叔酒品很不錯,從不喝醉,即使喝多了,也就是嘿嘿笑,然后就是睡覺。
“老叔,祝您生日快樂。”端起酒,裴凱歌說。
“快樂哈,團團也快樂。”
叔侄倆人一邊喝一邊吃一邊說笑,等酒喝的差不多了,老叔也困了,安頓好老叔睡下后,裴凱歌提著粽子來到米蘇父親墳上。
昨天給米蘇打完電話后,米蘇的哭聲一直蕩在耳邊,揪在心里,各種不好在腦海里晃著,就好像米蘇已經遭遇了不幸似的,整的他就要瘋了,于是,就給莫菲打去電話,“告訴我,米蘇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電話那頭沉默著。
“最近一段時間,她所有的表現都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米蘇,求你告訴我,米蘇究竟怎么了?”
“你先告訴我,打聽米蘇的目的。”
“因為我愛她。”
裴凱歌直言不諱。
“不錯,像個純爺們。可就算是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