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大歡喜了,然后,我們就可以開宴了。”
米蘇接過了酒杯。
“真是白癡一個。”
唐思思嘟囔了一句。
米蘇看著廖加德,依舊滿眼笑,“接受道歉,也是禮貌之一。總,那米蘇先干為敬了。”
米蘇一仰頭,酒就進了嘴里,然后拿著杯子對著廖加德晃了下。
廖加德高興地也一干而凈。
大家坐下后,米蘇卻沒有坐,柔笑的眸子對準唐思思,“瞧我們家思思也開始關心我了,讓我別做白癡。”
這話一出口,廖加德狠狠地瞪了唐思思一眼,轉而又對著米蘇說,“你們畢竟在一起工作好幾年了,有感情是自然的。”
米蘇剛才還柔笑的眸子,瞬間陰冷起來,“廖總,可我不想做白癡,你們也不是白癡,不會認為天上真的掉下餡餅來。”
說完看著容以深,“容總,我想我沒有說錯吧?”
容以深有點難為情了,他沒想到,米蘇竟會這么犟。
廖加德在心里狠狠地咒罵著米蘇,甚至想掐死這個討厭的女人,想不到這個女人的心性這么難弄。
當他去漂流島,看見米蘇時,他才意識到,他丟掉了什么。于是,想到了道歉這個點子,然后又去見了容以深,說想請他作陪一下。
聰明人當然聽得懂什么意思,在容以深看來,米蘇在廖加德的公司做了好幾年,自古道做生不如做熟,如果,廖加德有意讓米蘇回歸,這不失為一個好點子,于是就答應了廖加德。
這個答應,其實也間接答應了合作關系,就是說,這筆生意終被廖加德拿下來了。已經到手的東西,怎么會再次丟掉,廖加德又倒滿了一杯酒,“小米,說吧,你還有什么條件,只要你留下來。”
米蘇冷笑一聲,“廖總不大了解我,是啊,廖總高高在上,怎么會了解我一個公司里的小職員。那我告訴我,我米蘇此生最厭惡的就是被人當做籌碼來利用。”
米蘇說完,轉身往外走,被趙永利一把拽住,“米蘇。”
米蘇看著他,又看看他的手。
趙永利趕緊松開,“對不起,一時情急。”
米蘇冷冷地他,“你不是很了解我才介紹我的嗎?”說完,看了容以深一眼,走了出去。
這一眼,讓容以深心底顫悠了,米蘇的這一眼里,有了絲絲的失望,和淺淺的疏離。
一出來,淚水化作傾盆雨,嘩啦而下,帶著滿臉頰的淚珠兒,米蘇的腳步像是哪吒的風火輪,飛速地轉動著,不一會兒,就到了樓下,卻被向華攔了下來。
“米蘇女士,可以說會兒話嗎?”
沉穩的向華就那樣看著米蘇,滿眼閃爍著兄長一般的慈愛,讓米蘇狂躁的心,漸漸靜下來。
“您好向先生。”
向華淡淡笑了一笑,“這里有個西點廳,很多小點心,很不錯,我想你會喜歡的。”
米蘇點點頭,跟著向華到了一樓的西點廳。
昨天一天就沒有吃好,今天又睡到下午,又是水米未進,剛才的一杯酒,此時有了感覺,很難受地折騰著她的胃,頭也有點暈乎乎地。
“不舒服嗎?”向華關切地問。
米蘇淺淺笑了下,“沒事。”
服務生剛走過來,就見容以深也進來了,一臉急切,滿眼心疼地看著米蘇。
米蘇呆怔著。
向華笑了一笑,走了出去。
“對不起。”容以深坐下來后說。
米蘇看著他,一會兒后,輕輕笑了,“容總,能不能請我先吃飯,我好餓。”
容以深怔了下,突然站起來,拽起米蘇的手,就往外走。
米蘇著急了,看著其他人看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