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神情一下變得好溫柔好溫柔。而那女人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怎么會?
她清楚的記得,昨晚她說自己是蘇博文的未婚妻啊?
怎么才過了一晚,她就倒在另一個男人懷里哭泣,是腳踏兩條船,還是有什么苦衷?
哦,對了!昨晚她是來求蘇博文幫她家渡過難關(guān)的,難道蘇博文沒有答應(yīng)她,所以她選擇求助別的男人?
應(yīng)該是的。
想想蘇博文真是可悲啊,為了那些錢,連自己的未婚妻都失去了,既然以后都要成為一家人,幫他們一把又會怎樣,小氣鬼!
在心里把蘇博文鄙視一番,凌嫣繼續(xù)朝來的方向走回去。
不多久,她擰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站在門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帶這里的鑰匙,而他也沒留給她。
“啊!”她抓狂的大呼。
該怎么辦,他在不平等條約條約上寫得清清楚楚,沒有他的允許,不得私自出門。等下他回來發(fā)現(xiàn)她站在門口,不是什么都暴露了,他會不會把自己趕走?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笨,就算她有鑰匙又如何,等他看到自己買的東西,不是同樣會知道她出去過嗎?
橫豎都是死,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大包小包的衣物上,等待著蘇博文現(xiàn)身,看他倒底能怎么處置她。她就不信,不聽他的話能把她給吃了,大不了給他趕出門,大不了卷鋪蓋走人。
凌嫣抱著必死的決心坐在門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都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直到,走廊里響起一陣沉沉的腳步聲
凌嫣以為是蘇博文回來了,趕緊從一堆東西中站了起來,腳步聲越來越近,誰知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人,卻不是那張冰冷而熟悉的臉。是一個長得還算過得去的男人,雖然沒有蘇博文好看,不過她不認(rèn)識。
來人向她這里走來,近了,卻拖著個碩大的行李箱徑直走過她身旁,打開了旁邊的另一扇房門,無視她然后走了進去,門在他身后被重重的帶上,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
凌嫣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恨恨的想原來自己怕蘇博文怕到這種程度了啊,一個陌生人都誤以為是他。她重新坐回一堆東西上,雙手抱著膝蓋把頭埋在兩腿間,閉目養(yǎng)神。
過了幾分鐘,旁邊那扇門再次打開,陌生男人伸出一顆頭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倚在門框上好奇的問“嘿,美女,你在等誰?”
凌嫣驚訝的抬起頭,疑惑的瞪著他,他們又不認(rèn)識,干嘛和自己說話?這種沒事喜歡搭訕的登徒浪子,還是不要理他的好。把頭深深的埋在雙腿間,對他的問話充耳不聞。
陌生男人對她的反映并不在意,仍舊厚著臉皮說“美女是在等里面的人嗎?”他說完抬手指指蘇博文家的房門,凌嫣抬起頭順著他的視線望了一眼,還是不出聲。
那男人訕笑兩聲,“這家主人我認(rèn)識的哦,只是不知道他還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
凌嫣頭也不抬,不耐煩的說“誰說我是他女朋友?”
男人勾起嘴角,若有所思的挑動一邊的眉毛,“不是女朋友?蘇博文什么時候變成正人君子了。”
凌嫣聽他說到蘇博文,確信他們是認(rèn)識的,才抬起頭和他說話“我是他請的女傭。”
男人聽聞幾乎跌破眼鏡,表情夸張的說“女傭?他在這里住了這么久,重來沒有女傭這一說”
他說著說著,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看的凌嫣渾身直打冷顫。
他繼續(xù)不懷好意的說“女傭,有意思。”
凌嫣白了他一眼,對他不再理睬。
那人還不死心,繼續(xù)八卦到“美女,你是什么時候來的,蘇博文讓你做他的貼身女傭嗎?”
“煩死了。”凌嫣厭惡的說。
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