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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瞧您說的,我又不是兩斗面換來的!我可是咱媽的親閨女,那能不像?”
侍應生進來,淮寧揚手,侍應生將菜單遞給了淮瑩。
“哥,今兒不知道您錢包帶足了沒?我可是做足了準備,您老妹那可是特能吃,嘻嘻,還就吃啥都不長肉。”淮瑩笑嘻嘻的看著哥哥。
淮寧大手一拍腦門兒,苦了臉“哎呀,不巧了,哥還真把錢包給落下了,要不回頭留你在這刷盤子?”
“行,刷一個月盤子都不成問題,關鍵是人敢收我不?甭回頭盤子被我摔的一個不剩,到時候還得哥哥拿錢來把老妹我給贖回去。”
“小丫頭片子,還是這般的牙尖嘴利。”淮寧笑看著妹妹點菜。
“炎壽司八品、竹莢魚刺身,照燒銀鱈魚、烤鰻魚、橫綱味增豚骨鍋燒烏冬面……”淮瑩點了好些菜品,差不多超了十人份,侍應生看了眼淮瑩,也沒說什么,只是照了她說的記下。
淮瑩偷偷的瞄了眼哥哥,意思是說今兒老妹我可得叫哥哥你心疼到嘔血,嘿嘿……
明白妹妹的這點小心思,淮寧只笑不語,淮瑩終于撫了撫掌,她點頭看著侍應生,說“就這些吧。”
“等下。”淮寧又突然喚住了侍應生,說“來壺雞尾酒。”淮寧知道西村的雞尾酒是清酒為原料的,而且很有特點。
“哥,行啊,看來這地兒您常來。”
“蕎蕎和你一樣都喜歡這邊的照燒銀鱈魚,所以,偶爾過來給蕎蕎打打牙祭。”淮寧笑,侍應生正待離開,淮寧說“竹莢魚刺身換金槍魚刺身吧。”
侍應生恭敬點頭出去了。
“哥,做什么要換?我前年去香港在‘宴’有嘗過一次,真的很不錯的。”淮瑩嘟唇。
“傻了吧,竹莢魚刺身可是長崎產的,咱能不吃就不吃。”淮寧搖頭苦笑。
淮瑩縮了縮脖子,懶洋洋的,清澈的大眼睛那密而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就像蝴蝶的翅膀,看上去十分的動人。
兩只胳膊搭在桌上,細長的食指來回絞著玩,“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您還怕把您老妹給核輻射了咋的?”
“那可不,小心駛得萬年船嘛。”淮寧笑了出來。
侍應生魚貫進來上菜,禮貌的退了下去,淮瑩吞了口津液,一塊壽司沾了醬塞到了淮寧嘴里,“給我最最親愛的哥哥先來口。”
“淘氣。”淮寧無奈深笑,瞅著妹妹吃的可口,他說“回頭可甭說哥有帶你來西村用餐啊。”
“哥是怕蕎蕎……”
“可不?她一天到晚的嚷嚷著要出去,這不下雪路滑,我怕又個啥閃失,媽媽肯定饒不了我,還是在家忍些日子好了。
“哥,您可是真疼蕎蕎,羨煞死我了。”淮瑩斟了酒給哥哥遞了過去,兩人輕碰杯,淮瑩蹙眉“哥,好像現在不能醉駕的哦!”
“甭擔心,這里有的是代駕,今兒可勁的吃你的便是。”
淮瑩搛了生魚片,吃了起來,歡喜的她連連點頭,淮寧看著妹妹,嘴角始終漾著一抹寵溺笑痕。
酒至半酣,淮瑩粉腮微紅,眨眨眼,說“哥,我想搬出去住。”
“怎么?難不成家里有誰給你氣受?”淮寧細細的瞧著妹妹,眉尖緊鎖,淮寧伸出手指來,替她撫平郁結的眉心。
“沒,我們公司給我覓了處宅子,您也知道我這幾年一個人獨自慣了,我就是想在生活上能獨立些。”淮瑩笑的嬌憨。
“小瑩,哥只想你能……”
“哥,您瞅瞅家里距離公司那么遠,我得起那么大早,而且吧,公司配給我的宅子,聽說離公司很近,我會時常回來的,又不是不回來,哥哥……”淮瑩拉著哥哥手臂,噥聲撒嬌。
看著妹妹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