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不認識門兒,犯得著興師動眾去迎她,大姐,這霍黎瓊那可不能和小瑩比,您就可勁的慣她這臭毛病吧,待日后進了門,有您受的時候兒。
也不瞅瞅霍家那都什么門風,也就長姊稀里糊涂的跟著瞎起哄,可有替行兒想想,強扭的瓜哪能甜嘛!
“你……傅家那丫頭真就這么招你待見?大姑娘家不知自愛,害得行兒整日里不著家就知道在一起廝混,你還替那丫頭……”
“大姐,當初可是您兒子整日里昏天黑地的纏著人不放,您咋就是非不分呢,這霍黎瓊有什么好,霸王硬上弓都給您兒子用上了,您還稀罕她,啥叫不知自愛,這就是,像她這樣的女人那才叫可怕呢!”
穆詠華是真為淮瑩抱不平,長姊可是越發(fā)的糊涂了。
“傅家那丫頭脾氣不知有多壞,有她在,這家里頭兒那就一準別想安生。”穆冠華氣的直喘氣,她這小妹哪里是來祝壽的,那就是活活來氣她來的。
“小瑩天性率直,活潑招人喜歡,您怎就是對她心存偏見呢;霍家丫頭整日笑里藏刀也就在您面前可勁的裝乖順,您瞅瞅,訂婚都個把月了,她算是如愿以償了,可她是否有來看過您一回?沒有吧,誰知道那丫頭心里又在琢磨什么腸腸道道兒呢。”
“阿瓊不是體弱多病不舒服嘛,這不每日還照常打電話過來問安……”
“問安?大姐,您真把自己當老佛爺啦,還問安?切!”
“你和姐姐這說的是什么話!”
“心里話。”
“你們倆姐妹這又是吵的哪門子?大老遠的就瞧見你倆爭的是面紅耳赤,也不怕人瞧見笑話。”蘇博云沉著臉過來了。
兩姐妹各自轉身瞧向別處,誰也沒說話,蘇博云心中清楚,這兩人在一起那就捱不過三分鐘的熱乎勁兒,那算是針尖對上麥芒了。
向勖望了過來,瞥見妻子似乎又和長姊紅了臉,他無奈咂巴了下嘴,笑看著侄女婿淮寧,“既然來了,就過去打個招呼吧。”
“也好。”
淮寧點頭,兩人過去。
“伯父,伯母,三嬸。”淮寧風度翩翩禮貌欠身。
蘇博云和穆冠華夫婦因為淮寧的謙和,反倒有些不自在了,好些年兩家人不相往來,這孩子如今登門,卻不失大體,實屬難得。
穆冠華見到淮寧,不由得想起兒子訂婚那日的事情來,她張了張嘴,即將出口的話語生生咽了下去,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只點了點頭。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蘇博云到底是場面上的人,他笑看著淮寧,關切問道“淮寧來了,你媽媽近來身體可大好了?”
自從兒子大鬧淮寧和楚蕎的訂婚宴,身體本就不好的孔潔當場就給氣暈了過去,之后,時斷時續(xù)的,身子也就沒怎么見好過,聽說每隔些時候就要到香山別墅藥療靜養(yǎng),可是遭了大罪了,說起來到底是他們理虧在先,這些年始終也沒能登門去探視一回,心里總覺過意不去。 “相較往年,今年還行。”淮寧如實說。
“你媳婦兒快生了吧?不是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嘛,馬上要含飴弄孫了,心情自是不一般了。”
聽說淮寧媳婦此番懷的雙胎,蘇博云那是打心底里羨慕。
“呵呵,快了。”
說起媳婦兒楚蕎,淮寧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
“這懷孕可是個苦差使,得空了就在家多陪陪你媳婦兒,媽媽在心疼,那也是媽媽的好,關鍵是你得時刻多上心才是。”
“伯父說的是。”
穆詠華瞅了眼長姊穆冠華,她有些著惱,咋還這副愛理不理人的樣子,敢情她方才那番話那都白說了。
小寧那是她們靳家的人,你不待見,我待見,要說我偏心,我今兒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