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摸索到僅一根布帶維系著的褲腰,手就要觸上他的布帶活結。
“把你的臟手給我拿開。”男人冷寒的聲音乍響起,女生的手凝滯在空中。
“滾――”
一聲冷喝,那女生悻悻縮手,無趣的返回自己位置坐了,瞥見同學們戲謔的目光,她嘴里小聲嘟囔“小氣的男人,看一眼又不會掉塊肉,至于這么橫,姑奶奶可都是付過銀子的。”
淮瑩驀然抬頭望他,方才那個聲音怎么聽著好像……
會是他嗎?
天下間竟有著如此相同聲音的一個人,這可能嗎?直覺告訴她,是他,因為,對于他的身體她最是熟悉不過,是他,一定是他!
淮瑩起身,她向他走了過去。
“阿立。”她喚。
聽到她的聲音,他轉過臉來,笑得一臉無害。
“哇哦!”
下方爆出一陣驚嘆唏噓聲,這男人,也太t帥斃了。
“還是咱們傅美人厲害,吼吼……”
“傅美人緊了扒光了他,也好讓大家飽飽眼癮呵!”還有好事者在接二連三的起哄直嚷嚷。
“你……”淮瑩氣結,一把扯下他身后的背景簾幃裹在了他身上,扯過他的手就走。
淮瑩扯著他來到一處僻靜角落,此刻還氣鼓鼓的她是一句話都不想說,眼睛直直看著某處,胸口因為生氣還在上下起伏不迭。
“還在氣呢?”立行笑著去扳她的臉,淮瑩挺著脖子跟他耗著,怕弄疼了她,他不敢太用力。
“誰準你穿成那樣的?還在那么多女人面前露……”
見她終于肯理他了,立行笑著看她“我露什么了,也沒露什么嘛!”
“還說沒露?你都露成那樣了。”
淮瑩手指在他胸前輕點,她是越想越生氣,這人,瘋起來就沒個尺度,難道他不知道美院的女生那都一個個女色狼來著!
“哪樣?”立行歪首笑著,一口白牙亮閃閃的。
淮瑩擼著嘴巴不說話,自己的私有財產被人窺視,她能不生氣?
“好了,好了,不氣了哦,今天不是你生日嘛,我來找你,本是想給你個驚喜的,誰知道我剛上樓就被一個莫名其妙的老師扯進化妝間給換了這身行頭,我本來打算走人的,可聽說是你們班的課,我就又留下了。”
淮瑩拿著簾幃幫他擦拭,不情不愿的嘀咕“難看死了。”
“難看?”立行痞痞壞笑,將她圈在懷中,低頭啄吻著她的紅唇,喃喃輕語“哪兒難看了,嗯?”
“反正就是難看,土不拉幾的……”淮瑩瞅著他額頭纏繞的白布巾,忍不住笑起,“這玩意兒不是這么戴的,耳朵應該露出來。”伸手,把那白布巾向上提了提,將他的耳朵露了出來,說“吶,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傻帽。”
“原來你挺懂嘛!”
他笑的開懷。
“你忘了,癟子爺爺就是陜北人,他們家相框里的陜北老鄉可不都這么戴。”淮瑩笑。
“你幾時去的癟子家?”
“就前年還是大前年來著,癟子爺爺因病過世,大家都去了,你那時候還在蘇黎世呢。”
“不許再去他們家,也不許對他好,知道不?”
立行霸道的擒著她的光潔下頜命令著她,癟子好色成性,對她小丫頭存的什么心思,他豈會不知?
若非她是寧子的妹妹,癟子素日畏懼寧子,才會對寧子的妹妹照拂有加,現在有他怎還容得旁人對他鐘愛的女人大獻殷勤。
“我偏去。”淮瑩故意氣他。
“你敢!”他瞪眼。
淮瑩仰脖,大眼睛瞪了回去,“我就敢。”
“瑩瑩!”立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