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晏紫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看了看趙彥峻一直背對著她的背影,緩緩低下了頭,然后轉身離開。
趙彥峻一直站在窗口,直到太陽升到正空中,包廂的門被打開,服務員一臉恭敬的問“先生,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嗎?”
“不用了。”趙彥峻冷冷的回答,過了一會兒,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問“昨天,是你用我的手機打電話聯(lián)系別人的嗎?”
那服務員似乎有些驚恐,聲音有些許的發(fā)顫“對不起……我只是看您醉的厲害,還一直在呢喃著電話,所以我才撥了那個電話……”ァ新ヤ~8~1~中文網(wǎng)alt首發(fā)、域名、請記住
“剛開始我撥的電話一直被掛斷,我只能隨便撥了一個號碼……如果……”
“你可以先出去了,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進來了。”
“是,我知道了。”
趙彥峻在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響的時候,在包廂內找到自己的手機,翻開最近通信錄,看著上面的撥打記錄,嘴角泛起苦澀的笑。
打給葉子君的一共五次,卻每次都是零分鐘通話,而晏紫鳶只有一次,卻趕了過來,他看著上面的字,忽然什么想法也沒有了,他終于懂得了葉子君說的太累是怎樣的心境,因為現(xiàn)在的他,也累了。 他把一包煙都抽完了,他不是長抽煙的人,葉子君不喜歡煙的味道,他在她的面前也不會抽,只是偶爾心情極度差的時候,才會點幾根,像今天這樣,半天就是一包的情況,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
他站的腿有些發(fā)酸,只覺得累,于是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手撐在床上,卻摸到毛絨絨的東西,原來是晏紫鳶陪著衣服的圍脖,她忘記帶走了。
圍脖上滿滿的都是她秀發(fā)上的味道,也許是用著同一種洗發(fā)水,又或是其他的原因,她的味道和葉子君的味道,有著驚人的相似。
即使知道是假的,他還是將它珍貴的抓在手中,明明知道不是,還是那樣的珍惜,因為他知道,這種味道是別處找不來的,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悲哀。
他又躺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撥打了葉子君的電話,他以為她不會接,卻意外的,電話沒有想多久就接通了,一瞬間,他卻不知道搞說些什么,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葉子君先開了口。
“你現(xiàn)在應該清醒了吧。”
“昨天你為什么沒有接我的電話?”
“你喝醉了……我不想和一個醉鬼說什么。”
“你知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嗎?”趙彥峻的聲音陡然升高。
“發(fā)生什么了?”葉子君的聲音卻淡淡的,仿佛毫不在意。
“算了……沒什么。”
趙彥峻沒再多說什么就將電話掛斷了,也許,他也是時候做出真的抉擇了。
趙彥峻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也沒有打電話或者發(fā)短信給葉子君,她卻毫不在意,偶爾去花店轉轉,甚至時不時的會回公寓看看皮皮,和言梓修陪著皮皮散散步,只不過,每到晚上,她獨自一人躺在葉長國曾經的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趙彥峻的身影的時候,她才會深刻的意識到,有些人,不是你想忘記,就能夠忘記的了的。
葉牧之最近也經常不回家,每次回來也是急匆匆的換了身衣服就出去,到最后干脆是將屋內的衣服打包了帶走,幾天沒有回來,葉子君鮮少再見到他,但是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他的表情都異常的嚴肅。
葉子君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葉牧之從來不讓她過問公司的事,她也不便直接詢問,只得托裴宇在暗中幫她打聽出了什么事。
葉子君從來都不知道葉氏集團早已外強中干,雖然葉牧之一直努力支撐,可是大部分還是靠著趙家的面子,才勉強支撐到了現(xiàn)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