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啊”
“這個怎么跑不快不是最新款的跑車嗎該死的趙徹,竟然連跑車都給我的是殘次品,下次見到他,本小姐一定要把他廢了”
“好餓這什么時候才能開到趙氏集團,早知道帶點零錢在身上了”
“阿嚏感冒了要嗚好冷”
“趙徹你個沒良心的就會欺負我嗚嗚,我想吃香噴噴的肉了”
“嗚嗚”那聲音到了最后,竟然委屈的嚶嚶哭泣起來。
暮江流開著跑車一路尾隨在雪落的車后面,將她的不滿怒罵聽得一清二楚,從那聲音和自言自語的內容來判斷,ss這次的異常果然和她有關,那個女人果然是麻煩禍害的源頭其實不用多想,光看那跑車他就知道,最新款的限量版跑車,除了那女人還能有誰會讓ss將跑車留給她糟蹋
這跑車開不快,一看就知道是因為沒油了。那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懂車子,開車的技術也爛到極點,要不是沒油了,只怕她已經不知道死了幾次了。更何況,他相信那跑車看似落單,但周圍絕對有ss留下的人手在。
nss怎么可能讓她自己開車上街
nss都安排好了,哪里還會讓她有這種閑情逸致,一邊慢吞吞的挪,一邊罵ss
nss倒是瀟灑,可那瀟灑看起來似乎薄弱了點,裝出來的瀟灑
暮江流的臉色變了變,幾乎想掉頭走掉。
nss那日日站在總裁室里眺望的樣子,想到ss那盡管就快憋到內傷了,卻拉不下面子來見這女人的樣子
暮江流低咒一聲,忍耐的罵了罵老天,開著自己的車逼近雪落的跑車。
跑車內,雪落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家居睡袍,春寒料峭,顯然這件衣服不怎么保暖。她凍得手腳冰涼,不時扯扯袖子,努力的包裹住自己快要凍僵的手。不時的伸手錘一下方向盤,凌亂披散著頭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可惡的趙徹,他竟然真的趕她走那日他的臉色可怕的嚇人,就扔給她一件睡衣就要趕她走她抓著大床死活不肯,他臉色鐵青的看著她半響,突然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她還以為雨過天晴了,沒想到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開始夜不歸宿,壓根不出現在她面前。她傻了,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在唱哪一出。等她回神時,這趙家早已不見他的身影,就連他身邊平時跟著的精英們也消失的干干凈凈。
初時,她氣得渾身顫抖,啪的一聲甩上門,詛咒那個無情的男人最好不要再回來。但不過片刻,她就被這冰冷到空茫的趙家凍得無法忍受。她努力忍耐了幾天,還是不見他的人影,終于在今天受不了的開車出來,打算沖去趙氏找他理論。
可這是什么跑車慢的令人發指
到了街上,川流不息的車流讓她慌了神。她慢吞吞的車速更是引起眾人的不滿,喇叭聲和咒罵聲此起彼伏。蜷縮在駕駛座上,雙手只能死死的握著方向盤。她淚眼汪汪的決定,好吧,不讓她找蕭重,那她不找了還不行嗎現在她只希望這個破車能開的快一點,早點到趙氏集團見到那個冰塊
可現在,都多久了她感覺她幾乎沒有前進,趙氏還是遙遙無期。可是要離開跑車自己去步行,她覺得更不靠譜。匆忙之下身上沒帶一分錢,哪怕是公車都坐不了
“嗚趙徹,你這個混蛋”
跑車旁邊,已經靠近的暮江流一僵,壓下將里面那個禍水拖出來暴踩的怒氣。他怎么都無法習慣自己唯一心甘情愿折服的男人,他英明神武的ss被一個小女人罵成混蛋偏偏這小女人還是ss的老婆,碰都碰不得
該死的
他咬牙降下車窗,控制著自己的車子和她的跑車持平,陰沉的出聲,“顏雪落”
對面的跑車內一片靜默。
他挑眉,剛才不是還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