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不了手,到時候ss一個冷眼瞪過去,就更嚴重了。”
果然,還不等他說完,雪落又邁開步子,乖乖的跟在他身邊,低低的道,“那……那我們還是在快一點吧。”
“滾出去!”
還沒踏入最里面的區(qū)域,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是趙徹的聲音沒錯,也有些有氣無力的虛弱。不過那語調(diào)中的寒冽可是刺骨三分,讓周圍整個溫度比別處低了幾分,雪落因那聲音佇立了幾秒未動。
最里面的豪華包廂,趙徹閉著眼半靠在沙發(fā)上,黑色西裝外套早被扔在地上,只剩下襯衫敞著領(lǐng)口,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右掌掌心包裹著,白色的布條泛著黃,夾雜著斑斑點點的血跡。他的下顎微青,狹長漂亮的黑眸下面有著深深的暗影,整個人看起來卻愈發(fā)俊美冷冽。
一側(cè)的茶幾上放著各種藥片,更多的卻堆滿了各種卷宗和商務(wù)筆記本。
雪落輕手輕腳走了進去,趙徹察覺到有人進來,略帶不悅的睜開黑眸,見到是她,眼里的神色閃了閃,快的看不清的情緒一閃而過。
靜靜的看了她一會,他冷淡的別開眼道,“你還來做什么,怎么找不到蕭重嗎?”
“炎說你快死了,我來看看你死了沒,好歹算是未亡人,我替你收尸。”她的語氣也不好,僵硬的回他。
nss。”
白拿著紗布和要給掌心換藥的東西進來,收起茶幾上紋絲未動的藥片,將手中要換藥的紗布鑷子藥膏都遞給雪落,“ss的手傷該換藥了,有些化膿,先把膿擠出來在上藥,然后把這些藥片都讓ss喝了,交給你了。”
雪落接過東西,看了一眼趙徹點點頭。
“拿走。炎呢,擅自離開,扣這個月的月薪!”他哼了一聲,橫了一眼白。
nss越來越可怕了,每次生氣起來看她都沒好眼色。
“很疼嗎?”
雪落卻根本不管他的冷眼,直直的問白,把膿擠出來,等于要把剛剛閉合的傷口在打開,重新撕裂一次。
白一愣,“這點小傷,應該不會……”
nss每次受傷,哪次不比這個重。這點小傷在他們眼里就和沒受傷一樣,只要沒死,一切都是還好。
“要不要加鎮(zhèn)痛劑?”雪落似笑非笑的轉(zhuǎn)向趙徹,那神態(tài)、那語氣十足的哄小孩的樣子。
趙徹半坐著,冷冷的瞟她一眼。
她毫不退縮的瞪回去,“看什么看,良藥苦口,不吃藥不處理,傷怎么才能好。”
好一會,沙發(fā)上的男人只是冷冷的哼了聲,別扭的咕噥,“加什么鎮(zhèn)痛劑,又不是女人……”
白傻住,這是說……
她看了看雪落,看到雪落癟癟嘴,捧起趙徹受傷的手開始處理,擠出化膿的地方,然后用酒精細細的擦拭著消毒殺菌,耐心的哄著,“不加鎮(zhèn)痛劑好,加了其實對身體有害。不痛不痛哦,呼呼……”
白渾身一寒,正替雪落捏了把汗,想著怎么才能打個圓場的時候,卻看到那邊的趙徹竟然乖乖的一動不動,俊美冷冽的臉孔繃的平平的任雪落一點一點的仔細處理著傷口。
白徹底僵硬成化石,眼神已經(jīng)只能用驚悚來形容了。
看著雪落處理完手中的傷口,又用繃帶包扎好,然后喂趙徹喝完所有藥片,看著那誰也不讓碰的ss,竟然就這樣安靜的待在那里,半靠著任由她在他身上放肆……
白呆滯的端著空空的托盤走出包廂,剛一出包廂門就被炎一把扯了過去,嚴肅的嗓音也掩不住一絲急切的問,“怎么樣?ss拆了?白?”
“你說的什么話,雪落她好不容易追到這里來,你怎么就沒一句好話。”
白不滿,回過神來。看到炎一臉焦急,她張張嘴,卻不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