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報警,保安呢!?”照顧雪落的護士也是氣的渾身顫抖,顏小姐是她負(fù)責(zé)的病人,更是趙家的夫人,這圣安醫(yī)院都是趙家的產(chǎn)業(yè)。現(xiàn)在不但那個紅狐騎到顏小姐頭上,就連隨便來個人都可以肆意妄為到公然行兇!?
“徹……徹,求你不要生氣,爹地只是一時沖動。他一直都很疼愛我,突然知道我的病情,才一時昏了頭……”
趙徹還沒說話,剛剛醒來的紅狐已經(jīng)哭倒在他懷里,害怕的看了雪落一眼,然后更加柔弱的依偎著他,“都是我不好,我太笨,不懂的討雪落的歡心,惹怒了雪落給她賠罪是應(yīng)該的。爹地只是一時情急,心疼我這個唯一的女兒。我早就沒有了母親,爹地算是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徹,求你不要生氣……”
趙徹抱著紅狐走向雪落,絕艷俊美的臉上一片冷酷,黑眸里莫測深沉,淡淡的問,“為什么?”
雪落靜靜的和他對視,小臉上也沒有一絲情緒,“我沒有逼她跳那池子……”
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倆個即使面對面,也開始無法溝通了。
“雪落,是我不好,你說的對,這趙家你才是女主人,求你網(wǎng)開一面,不要怪罪爹地。”
紅狐從趙徹懷里柔弱的抬起頭,梨花帶雨的顫抖。在說到是自己不好時,更是瑟縮的抖了幾下。
負(fù)責(zé)照顧雪落的護士氣的雙目通紅,剛才在病房里人少,她分明聽到顏小姐不過是讓紅狐回去,現(xiàn)在這紅狐卻表現(xiàn)的彷佛是顏小姐要逼死她一般!
“顏雪落,趙家的權(quán)利不是拿來壓人了。”
趙徹的聲音淡淡的,此刻聽在雪落耳里卻是冰冷刺骨的痛。她看著他,徹骨的悲涼,“你不信我?”
“我是很想相信,可是你拿什么來讓我相信!?紅狐剛剛發(fā)過病,醫(yī)生都說近日內(nèi)不可以輕易走動,難道她會拿她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有氣可以沖著我發(fā),不要把我們之間的冷戰(zhàn)遷怒他人。”
趙徹目光一閃,冷酷的道。顯然他認(rèn)為最近他們的冷戰(zhàn)讓雪落看紅狐更不順眼,正好今天碰上了,難免有一兩句難聽的話。
雪落眼里的光芒一點一滴的熄滅,她淡淡的勾唇,譏誚的問,“那紅小姐的父親公然行兇,請問趙總裁,這個怎么辦?”
趙徹掃了一眼旁邊的紅威,“紅叔,顏雪落是我的妻子。”
“這……趙少,我只是一時情急,沖撞了顏小姐,真是對不起。”
紅威也是人精,自然聽出了趙徹的意思。哪怕顏雪落有萬般不是,只要顏雪落是趙徹的妻子,就不是他能動的人!
他陪著笑臉,望向一側(cè)的保鏢a,目光狠厲,意有所指的說,“只是我紅威就這一個女兒,若是有大膽之徒妄想置我女兒于死地,這讓我萬萬不能接受。”
他沒忘記剛才那個小護士說的,那個保鏢竟然阻擾人去救紅狐,女兒昨晚才發(fā)過病,身體那么虛弱,一個不慎就會回天乏術(shù)!
趙徹面無表情的看了保鏢a一眼,“你自己回去領(lǐng)罪。”
雪落笑了,走到保鏢a身前,嘲諷的看著他們道,“這個保鏢是保護我的人,誰要動他,除非踩著我的尸體。”
“顏小姐!”負(fù)責(zé)照顧雪落的護士驚呼,看著面無表情的保鏢a和神色譏誚的雪落,她的眼眶忍不住紅了。
趙總裁,趙總裁為什么不相信顏小姐!?那個嬌柔柔弱的紅狐,暗地里多么心機深沉,難道趙總裁就看不出來嗎!?
趙徹的黑眸里一片深沉,靜默了半響,深邃的看著她命令,“雪落,讓開。”
她一震,這是他今天第一次喊她的名字,不是冰冷疏離的顏雪落,而是雪落。她抿抿唇,對上他的眼,“這個保鏢沒有那么做。”
他的眼里依舊是一片深幽黑沉,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