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進不準進!”祈懺天的頭快搖成撥浪鼓。
商陸也不管祈懺天。
祈懺天眼底泛起冷意,捂住腦袋尖叫著“這是我和陸陸的領地!你們都給我滾啊!”
話音剛落,漉雪山洞內的土元素都暴躁了起來,匯成一根根地刺,俘虜們躲閃不及,被那些地刺生生地刺穿胸膛致死。
商陸神色一凜,瞬身閃避,好在范圍不大,他能夠找到安全的位置。
鴉青見狀心道,這商陸和陸三通當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扇門,怎么都喜歡往自家撿蘿莉?
之前商陸撿了個十一就很是傷腦筋了,怎么陸三通還撿了一個?
而且陸三通撿回來的這一個,要比商陸撿回來的十一厲害多了。
土元素的修士么?這個操控能力,已經不能單單用恐怖二字形容了。
俘虜們的血液順著地縫緩緩流淌,似乎是有什么物體在吸引他們的血液流向,直到那些血液紛紛跑到陸三通的腳邊,眾人方才想起,陸三通這副玉石之軀,是嗜血的。
陸三通這副身體很久都沒被鮮血如此滋養過了,就好比久旱逢甘露,因為喝了足夠的血液,陸三通的皮膚也逐漸變得白皙。
所謂一白遮百丑,陸三通因為這張冷白皮,導致清秀的五官也變得更加順眼起來。
她伸出手,那些血流竟然聽從了陸三通的指引,順著她的指尖緩緩流入身體。
陸三通看起來頗為享受。
“陸陸!”
祈懺天見到陸三通,這才肯停手,喊著陸三通的昵稱,跑出洞府外,對陸三通來了個結實的熊抱。
陸三通循聲望去,還未來得及反應,自己就被祈懺天撲倒在地,她懶懶地抬起手,將停留在指尖的血液放到唇邊吸吮干凈。
鮮血的滋味,當真好極了。
看到陸三通這副模樣,君遷有些遲疑,自己拼死保護的,竟是這嗜血的怪物么?
“所以說你們這些人來這里做什么?”
等到眾人都安置下來,商陸不厭其煩地將那些躺在洞府內的俘虜們的尸體清理出去后,沒等陸三通開口,祈懺天倒是先開了腔。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出現在這里?”
眾人看著祈懺天一副小家主的模樣,不由得幸災樂禍地看向陸三通,果真是一物降一物,當初無法無天的陸三通竟然被一個小孩子折騰得連話都不說。
“那,你是誰?”說話的人不是一向健談的君遷,也不是孩子王天樞,而是失了靈智的白虎神官——寒蘇。
“在這里耀武揚威的,卻連個家門都不敢報上來,溫柔哥哥跟我說過,只要是不報名字的,就都是些無名之輩。”
眾人的眼神齊刷刷地看向寒蘇口中的“溫柔哥哥”——天樞,天樞尷尬地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心道,這可真的冤枉他了。
祈懺天顯然不想做什么籍籍無名之輩,惡狠狠地揪了一下寒蘇毛茸茸的耳朵,昂著頭驕傲地說道“那你可聽好了,我叫祈懺天!”
天樞聽到這個名字,神色一僵,不過并沒人注意到。
報上姓名后的祈懺天顯然更想知道來得人都是誰,于是迫不及待地問道“怎么樣?我的名字告訴你們了,那你們也要告訴我的名字!”
“就……”祈懺天環視一周,又揪了揪寒蘇的耳朵,“就你吧,你叫什么,小白毛?”
不知道祈懺天是有意還是無意,就寒蘇耳朵時,用得力氣很大,痛的寒蘇眼淚都出來了,連忙跑到天樞懷里求安慰。
天樞跟這種小孩子打交道也是司空見慣,一邊安慰著寒蘇,幫他輕輕揉耳朵,一邊笑了笑說道“他叫寒蘇,我叫天樞。”
說完又指了指在一旁仍舊是默不作聲的君遷說道“他叫君遷。”
說完又指了指坐在君遷身旁,仍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