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低聲音道“若他真的死了，要么就證明了他并不是古神，要么就說明，這世間真的該換個神明掌管了。”

“啊……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如同醍醐灌頂，陸判看著玄素，輕笑一聲“你這家伙，真不愧是地府最聰明的無常。”

“過獎了，我只不過是把我的想法說出來而已。”玄素垂了垂眼，退回白勝身旁。

“你這家伙，”白勝語氣復雜，“當真是只長了一張嘴。”

“那叫三寸不爛之舌。”另一個黑無常的存在感極低，在白勝言語匱乏之際補充道。

老者看向那三人，對他們頗為好奇，于是將此三人拉到一旁，笑呵呵地問“不知幾位尊姓大名？”

“不敢當不敢當，”白勝是一如既往的神經(jīng)大條，樂呵呵的接了介紹人的差事“在下姓白，名勝，是地府最能打的無常，他叫玄素，是地府最能說的無常，他……”白勝指了指另一個無常，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起他的名字。

那無常也是習慣了，接過話頭自行說道“幸會，在下石公孫，在下的名字是父母的姓氏。”

“對對對，我們都叫他公孫兄。”白勝一拍腦袋，全然沒有慚愧之色，“公孫兄是地府最沒存在感的無常，所以一般陸判都讓他去做勘察。”

“原來如此，”老者茅塞頓開，“幾位在地府做了多久的無常？”

這個問題涉及到了白勝的知識盲區(qū)，他并不是胡言亂語之人，于是趕緊閉了嘴看向玄素求助。

“細算下來已經(jīng)是六百多個春秋了，”玄素思忖一陣，就覺得這個老者問這種問題很是奇怪，于是警覺道“您問這個做什么？”

“別那么緊張，”老者笑了笑，看向面前這三位可以說是個個身懷絕技的無常，“老夫一直都喜歡研究命理輪回之事，老夫很好奇，如果給你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你們會怎么選？”

“晚輩們都不明白你的意思，可否具體？”玄素挑了一下眉，老者提及的事他很感興趣，不過他需要了解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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