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怒了。
什么玩意兒!臭不要臉的,咋這么不要臉呢!
吩咐管家以后不許讓閑雜人等進入別墅。
管家“是,先生。”
但很有可能擋不住,畢竟,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顧家,是要臉的。
而別墅外,趙父一手拽著一個匆匆走著,
“爸,爸你干什么,放開我!”高瘦的青年用力掙扎,妄圖掙掉死死鉗住他手腕的大掌。
沒用。
成天躺著耍手機的人能有多少力氣。
趙母也疼,可她不敢掙扎,連好疼都不敢。
怕!
被打怕了!
男人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一旦心情不好就手癢,手一癢,她的身上就要添新傷了。
離婚她從沒想過。
直到坐在車里,趙父緊張的心情才稍好些。
身體有點怪。
是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著,很急促很急促。
這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了。
好不容易自由了的趙朗按著手腕抱怨“爸你干嘛,事情都沒解決走啥走!還有顧先生那話是什么意思?讓我們拿了錢有多遠滾多遠嗎?咱得問清楚,是不是他想一腳踢開咱家?如果真是,那不行,離了顧家咱吃啥喝啥,別說過好日子了,連物業費都交不起。再過以前的窮日子?我不干。爸你到底咋想的哦,我知道了,你是被顧家的話嚇到了,唉爸你咋回事,怕個俅呀,大不了撕破臉誰也別想好過,不是有句話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爸,想想你的好酒,你的好煙”
一路喋喋不休。
出租車司機撇撇嘴,眼露不屑,看來又是一個去豪門打秋風未遂滿腹怨言的遠房親戚。
聽那話,應該還不是第一回去了。
年紀輕輕的就不務正業,成天想著不勞而獲,早晚走錯路。聽聽那嘴里說的什么,旁邊當父母的竟毫無反應,顯然也是那樣想的。
嘖。
歹竹出歹筍,根爛了。
趙母偷偷看了丈夫一眼,見他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黑的,雖然疑惑,卻不敢問。
“爸!”
趙朗一眼便看出趙父在走神,頓時不高興了。
“我跟你說話”
“說錘子!”趙父臉上的復雜變得兇狠,實則心虛,他剛才心里竟然對一個男人有期待。
霧草
有病吧!
不可能是他不正常,他有老婆還生了兒子。
呃,顧父也是。
那
咋滴了?
一回到家,趙父便把自己關到了房間里。
趙朗一臉的疑惑,轉頭問趙母,“我爸他咋了?”
趙母搖頭。
估計是顧先生說了什么話刺到他的點了。
“媽。”
就聽趙朗喊道。
正準備去做午飯的趙母轉頭詢問的看著他“恩?”
趙朗猶豫“媽,要是顧家真不給咱錢了,那我的公司還開得起來嗎?我還想買輛車”
趙母心里一軟,雖然兒子脾氣是有點暴躁,拳頭跟他爸一樣硬,但男孩子嘛,調皮點是正常的。
笑道“不會的,顧家不會不管我們的。”
“相信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