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醫師很細心的為孟與診斷,并詢問了她許多問題,最后嘆了口氣,不止開了調理身體的藥,還有擦傷口的藥膏,告訴她醫院有代為煎藥的服務。
孟與
去藥房取了藥,交給護士煎好,喝了才走。
去哪兒?
當然是樓上病房了。
這前前后后折騰了近兩個小時,那渣男該醒了吧,畢竟她一鐵球下去,并沒用很大的力,要說砸死,不可能,定多就傷及個肺腑。
不過,得先把手機準備好。
某病房。
楊述在一個小時前悠悠轉醒,還未睜開眼便聽到嚶嚶的哭聲,聲音稚嫩像小貓叫,很勾人。
無疑,是他熟悉的。
無數次在夜晚公寓鋪滿一整個房間的榻榻米上,他跟這個聲音清朗得不像話的男孩子
算了。
不能想。
再想下去某個地方就要被屏蔽了。
“阿朗”他眼睛撕開一條縫,虛弱的喊道。
趴在白色被子上哭得一塌糊涂的年輕男人
他埋在被子里的眼猛然睜大,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聲音,旋即抬起頭,嘴唇顫抖。
“阿述,你、你醒了?”他捂著嘴,眼淚珍珠般落下,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的撲進男人懷里。
這措不及防的熱情
楊述發出了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真心實意的悶哼,眉頭不自禁地皺起,顯然痛得不輕。
可不能推開。
“哭什么,我什么事都沒有,我好好的啊。”
他的手很自然的摟住蕭朗哭得顫抖的肩,輕拍著,在年輕男人的額頭烙下一個深情的吻。
“阿朗乖,乖乖啊”
“放心啊,我不會有事的,我還要陪你到老。”
“我不疼,我現在一點都不疼了,不信你摸摸看,或者,拿你的小拳拳用力捶我胸口試試?”
“你個騙子!”蕭朗從他懷里抬起頭,清秀俊雅的臉上掛滿淚珠,鼻頭大紅,嬌嫩的嘴唇滿是齒痕,“你明明傷得那么重,你明明”
“為什么?”
他雙眼透著濃濃的失望,“你心里在想什么?”
“為什么不反抗?”
“你是不是在心里還對那個女人有想法?”
“她有那么好?”
“明明當初你不是這樣說的,你說會永遠愛我跟我在一起,跟她結婚只是不想再被家里催婚,想樹立一個擋箭牌,只是為了你爸媽能抱上孫子。”
他輕輕推開楊述的手,淚盈于睫,臉上凄苦悲慘,慘笑一聲搖著頭,“阿述你變了。”
“我沒有。”楊述抿唇反駁,“阿朗是你誤會了,我敢發誓,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從未騙過你,我對那個女人一點感情都沒有。”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用李風月發毒誓。”
“如果我愛上了她,那就讓她不得好死!”
卻見蕭朗一臉失望,“她?”苦笑道,“阿述你還說你愛我,你愛我為什么要套路我?”
“拿她發誓?”
“你愛她嗎?你在乎她嗎?她死了有用嗎?”
“呵,你就是看準了我善良。”
“你要真有誠心,就拿你跟她生的兒子發誓!”
“你敢嗎?”
“你要是敢,我就原諒你,繼續跟你在一起。”
“我發誓”楊述舉起右手,“如果我愛上了李風月,就讓我跟她的兒子楊楊天打雷劈”
門外伸進一個手機的孟與
那句話怎么說的?男人狠心起來真的沒女人什么事。
楊述發完毒誓,見蕭朗臉色好了很多,他疲憊的按了按眉心,“這個問題我們討論過很多次,也都說好了,阿朗,這么多年來,你應該相信我,我是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