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癢的蕭朗把孟與恨到了極點。
他跟楊述一樣,不認為自己有錯,騙婚
呵!
那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他還不明白嗎?
李風月那個丑女人鬧出今天這一出不過是狗急跳墻,她知道阿述愛的是他,知道自己無望了,所以想把他們的名聲毀掉,一損俱損。
他懂嘛。
怎么不懂!
說來,那女的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就那副尊容,還想讓阿述對她一心一意,太會做夢了。
愧疚?
他憑什么要愧疚。
她得到楊太太的身份,生下了阿述的孩子,那是
蕭朗緊咬著嘴唇,怎么也不愿意承認嫉妒她。
但,好恨啊!
他跟阿述真心相愛,卻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
喪!
沮喪的蕭朗在公園里坐了半天,最后做了個決定,他想在楊述出院后去做變性手術。
嗯。
至少在表面上是個女人。
他真受夠了被藏在別墅永遠得不到承認。
有了前進的方向跟動力是好事,不過啊
作為純a愛文里深受腐女們喜愛的小獸除了單純蠢萌的特性外,還有個固定特性,路癡。
迷路是常態。
蕭朗這才發現,他剛才太生氣一頓亂跑,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來了,周圍一片陌生的風景。
他:
不知怎的更喪了。
關鍵,他餓了,肚子咕咕直叫,胃也疼起來了。
趁著還不是太難受,他慢慢在路上走著,一手捂著肚子,一手用力的抵著胃部試圖降低不適。
其實,這時候他喝一杯熱水就會好很多。
蕭朗最開始身體還撐得住,走得久了,胃越來越痛,他的頭腦也開始昏沉,眼前發黑。
一陣眩暈后他失去了知覺。
一間暗色調的酒吧里,白襯衣燕尾服的服務員快步走到吧臺邊,小聲的對調酒師說了什么。
調酒師一身松垮的紫紅色襯衣,一副永遠睡不醒的樣子,聽到他的話,撩起眼皮看了眼。
“不用管。”
聲音如煙熏過一般,滄桑憔悴。
服務員擠了擠眼睛,“真不管?那孩子可俊了。”
調酒師像是被勾起了興趣,“真的?能有你這小臉兒俊?不過對我來說,俊沒用,你知道的。”
“那算了,就讓他在外面被豁爺抬走吧。”服務員很無所謂的說道,端著盤子就要走。
“等等。”
“把他帶進來。”
服務員嘿嘿笑道:“我就知道你嘴上說著不要心里其實我去,我這就去,保準你滿意。”
說完便跑了。
調酒師呸了他一口,“小批犢子,什么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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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楊站在一棟破舊的小區前,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嘆息一聲。
時隔一世,他又站在了悲劇開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