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朗一不留神出了個車禍,幸好他出事的路段有交警執勤并且離醫院很近,才保住一條命。
病房外,王芳抹著眼淚捶蕭盛霖,“都怪你,要不是你說要跟兒子斷絕關系,他不會出車禍!”
蕭盛霖垂著頭不說話。
是的。
他也后悔了。
跟兒子的命比起來,其他的什么都不算。
找男人就找男人,只要人好好的,就可以了。
現在
他透過玻璃看著重癥監護室里的躺在病床上身上連著好幾條管子的兒子,心痛得難以復加。
心頭默念:阿朗,只要你醒過來,爸爸什么都答應你。
嗯。
大概是父愛感天動地,兩天后,蕭朗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茫然的看著潔白的天花板,干燥的嘴唇動了動,虛弱無力的開口:“我是誰?”
正為他做身體檢查的醫生:
蕭朗醒來是喜事,雖然他失憶了,但真的,這件事對蕭盛霖夫妻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如此,兒子可以再教育了。
“沒關系,孩子醒來就好,謝謝醫生了。”王芳難掩臉上的喜悅,打算等蕭朗出院時去超市買一包喜糖巧克力,用來感謝醫生護士。
與丈夫對視一眼,亦看到他眼里的滿意。
而此時在一間精巧雅致的別墅里,一個身穿紫黑色真絲襯衣的中年男人癱坐在地上,他一手拿著一個藍色的酒瓶,往嘴里灌。
楊述很絕望。
他忙完一天的工作好不容易回到家,看到的,是烏漆麻黑的別墅,一點光亮都沒有,更別提孩子跑著出來迎接妻子在廚房做著可口的晚餐這種溫馨的事了,本就不好的心情更糟。
只是,那人呢?
他忍著饑餓睡著,到早上去另一個房間看跟他置氣的蕭朗時,才發現房間根本沒有人。
關鍵,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要知道,小懶蟲可從來不會疊被子的好嗎?
這是
他趕緊下樓,滿別墅的找,可以沒有找到。
最后是孟與很好心的告訴了他:“你親愛的好像回家了喲,我親眼看到他提著一個大箱子走的。”
其實并沒提。
但她為什么要告訴這樣一個騙婚的人z渣呢。
對吧。
她倚著門框笑得十分幸災樂禍,楊述匆匆奔出門,一邊跑一邊打蕭朗的手機號,一直到開車離開。
奈何心太急,開車太快,在高速路上一不小心就追尾了。事實證明,人在倒霉的時候還會更倒霉,他撞的那輛車剛好是一輛超長的冷凍大貨車。
啪!
郵箱爆炸,起火了!
相關部門人員很快趕到,一系列調查取證,確定這場事故的全責在于后面追尾的小汽車。
也就是死者。
都燒成黑炭了,還沒死嗎?
就這樣,楊述為了追回愛情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至于蕭朗,遺忘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
孟與繼承了一大筆財產。
講真,這個天上砸下來的餡餅把她砸懵了。
楊述的死亡真的跟她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啊。
所以,這些來家里調查的相關人員是什么意思?
讓她背鍋?
“他最近有什么異常?各位,請跟我去一個地方。”
于是曾經關押李風月的地下室暴露再眾人面前。
“這是”一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不可置信,他不由自主的哼起歌,“鐵門吶鐵鏈吶鐵欄桿”
孟與低頭抹眼睛:“是的,他關我的地方。”
幾人:
就聽她繼續道:“因為我發現了他的秘密,我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我不能再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