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藍飛玩手機的手指一頓,片刻后平靜的說“沒有。”
蔣演呲笑一聲,“沒有嗎?要不是我,你和江澤遠”
“沒有。”沈藍飛急切的打斷了蔣演的話。
蔣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又恢復了沉默。
醫院本就安靜,此時更顯靜謐。
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演悠悠的說“你給安夏打個電話吧,我有點想她了。”
沈藍飛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蔣演,一時間有些煩躁。“你現在生病,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語氣不好,臉上的神色也不再是以前的平靜。
蔣演懶懶的掃了她一眼,悠悠的說“看看也是好的。”
沈藍飛深吸一口氣,她覺得自己有病,蔣演讓打就打唄,沒準安夏來了,她還可以回家休息,不用在醫院對著蔣演。
她走到衣柜從蔣演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機,遞給蔣演說“密碼。”
蔣演看了沈藍飛一眼,伸手接過手機。輸入了密碼,又遞給沈藍飛。
沈藍飛目光在蔣演臉上一掃而過,可以解鎖密碼,卻不能給情人打個電話?
不過她到底什么也沒說,拿過手機從通訊錄上找到了安夏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蔣總”
“我是沈藍飛,蔣演住院了,在中心醫院你過來一下。”沈藍飛說完就掛斷電話。
蔣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
沈藍飛再次坐回沙發上,拿著手機卻沒有在滑動一下,整個人都有些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概二十分鐘后,安夏走進了病房。
一見到蔣演就親熱的喊“親愛的,你怎么病了?”
“我沒事,孩子最近怎么樣?乖不乖?”
“當然乖了,就是有點想爸爸。”
兩個人瞬間膩味在一起,沈藍飛覺得空氣有些稀薄,便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醫院附近正好有家咖啡廳,沈藍飛買了一杯咖啡。
其實她有點神經敏感,晚上向來不敢碰咖啡。
只是現在她的心情有點煩躁,想做點什么把這股躁意壓下去。
沈藍飛一走,蔣演便冷下臉來。
安夏也不敢多說,拿著椅子坐在了蔣演床前,一副隨時準備演戲的備戰狀態。
半個小時后,沈藍飛走回醫院,卻沒有馬上進病房,而是坐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
安夏出來,就看見沈藍飛坐在那里,整個人有些萎靡,想到沈藍飛曾經出手救過她,她猶豫了一下,走到沈藍飛面前,“蔣太太,可以聊兩句嗎?”
沈藍飛抬起眼皮掃了她一眼,唇角輕微一勾滿是嘲弄,她說“沒有必要。”
“我們兩個都是沒有決定權的人,蔣演要是真想離婚,我不想離也不行。蔣演要是不想離婚,你對我說什么都沒有用。”
她看著安夏,淡聲的問“你懂嗎?”
安夏點了點頭,卻說道“蔣太太有些事你可能誤會了。”
“我,”她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和蔣總什么都沒有。”
沈藍飛目光狐疑,安夏舉起手說“我發誓,我和蔣總就是雇傭關系,沒有,沒有那種關系,蔣總為了試探您,雇傭我當他的情婦,其實我們兩個就只是在你面前演戲。”
nn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