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猥、瑣的笑了,朝身后的人擺了擺手,“帶她走。”
沈藍飛明知道走出去很危險,可她身上現在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要不是有人架著她,恐怕她早就癱軟在地上,可就這樣跟著張總走她又不甘心,總要做點什么反抗一下,萬一有機會脫身呢!
束手就擒聽天由命的事,她沈藍飛不會做也不愿意做。
身體的燥熱再一波襲來,她難受的悶哼一聲,腦袋也不在清明,混混沌沌的。
直到被人架出餐廳,外面冷風一吹,腦袋清明一些也有了些力氣。
幾個人來到停車場,張總拉開車門,對著架著沈藍飛的兩個人說:“快點,給她扔進去。”
兩個人領命,架著沈藍飛走到后車門,沈藍飛知道這是她最后的時機,找準機會用盡全力抬腳,蹬著車門用力往后仰,她的力氣不大,可那兩個人根本沒想到她會反抗,均是往后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張總惱怒,他腦袋上受了傷現在還疼著呢,這個小娘們還不聽話,揚手就要朝沈藍飛臉上招呼過去,然而這一巴掌還沒等落到沈藍飛臉上,手就在半空被人狠狠捏住,劇烈的疼痛使他的臉迅速變紅,擰著脖子轉頭,看見身后陌生男人時,他臉上的神色從驚詫變得陰狠,“滾,別管閑事。”
男人沒有放手,反而又用了些力氣,面上卻風淡云輕仿佛閑話家常般對著張總說:“干什么呢!”
張總扭著脖子,手腕被人用力捏住,他惱羞成怒用另一只手去掰,嘴里也不老實,“你他媽的不想活了?老子的事也敢管,識相點趕緊給老子滾。”
男人雷打不動,很輕易的將他另一只手捏住,打了個麻花將他身體一翻,臉朝著駕著沈藍飛的兩個男人,男人抬腳用力踢在張總腿彎處,張總一痛直接跪在了地上。
“啊!”張總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叫聲,看著傻在那里的兩個人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兩個干什么呢!趕緊給我上。”
兩人一聽,放開沈藍飛朝男人走去。
沈藍飛躺在地上,渾身酥酥麻麻的很是難受。她用力捏自己的掌心,讓自己恢復一點理智,瞇眼去看,只見一具高大模糊的身影,雖然遠但是她看的清楚,是江澤遠。她知道自己得救了,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意識漸漸失去,最終陷入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自己松軟的身體落入溫暖的懷抱,嘴里堵著的東西沒了,口腔里充斥著血腥味,她想睜開眼睛,卻無論怎么用力都沒有辦法做到。
她做了一個夢,很長很長的夢,她夢見江澤遠死了。
在醫(yī)院的停尸房里,江澤遠的五官依舊溫柔,只是臉色煞白,她不敢相信,她從來沒有想過江澤遠會死,他那么溫柔那么善良的人怎么會死呢!
她小心翼翼的朝江澤遠走了過去,淚水模糊了視線,她看不清他的樣子,她用力去擦眼淚,可怎么都擦不干凈,目光依舊是模糊的,她小心的試探的叫他的名字,“澤遠,澤遠,江澤遠,江澤遠。”
從小聲到大聲最后崩潰的喊他的名字,可他只是躺在那里,不動不出聲像睡著了。
她站在他的床前,顫抖的手去拉他的手,他的手很冷很冷,沒有了以前干燥的溫度,耳邊悠悠的傳來聲音,不知道是誰,“江澤遠死了,被你害死的。”
沈藍飛打量四周,空曠的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悠悠的聲音,不知道是從那里發(fā)出來的,卻無比清晰的進入她的耳朵,她捂著嘴,拼命的搖頭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耳邊再次悠悠的傳來嘲笑聲,她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崩潰的哭。
“不是我,不是我,江澤遠沒有死,沒有死。”
沈茉莉看著沈藍飛被張總帶走,臉上布滿了扭曲的笑意,想到沈藍飛今晚的下場,她恨不得揚天長嘯,讓整個北城都知道沈藍飛下賤,和五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