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能是來做什么的?不是尋人,難不成是來掛牌的?”
女子上下打量著葉沉魚,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惡意。她見多了這種年輕姑娘來找自己的丈夫,大抵會哭鬧上一番,鬧上幾次習慣了也就不會再上門了。一般的勾欄院肯定是不愿意讓人鬧上門的,可她的春香院有人撐腰,自然底氣就不一樣。
葉沉魚對她這點惡意視而不見,越過女子的肩膀看向院子里:“我的確是來尋人的,我來找馮玉平?!?
女子一愣,心想這姑娘好生奇怪,若是尋常的女子被問是不是來掛牌的,肯定要勃然大怒,再不濟也羞憤異常。這姑娘怎么仿佛沒聽到一般?
她這次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葉沉魚,笑言:“您說馮大少爺,他前兩天倒是來過我們春香院,不過當晚就走了。這兵荒馬亂的,誰沒事兒總忘勾欄里跑呢?”
“沒錯。”葉沉魚覺得她說得對,“興家軍昨夜才打進了城,這種時候,就算是有人想泡在青樓勾欄里,也要看青樓勾欄里開不開門。”
少女墨色的眼眸微微瞇起,像是好奇一般地問道:“其他妓院里的老鴇和姑娘都人心惶惶,跑得跑,藏的藏,為什么你還敢來開門呢?”
女子臉色一變,不大樂意的模樣:“我是好心才給你開門的,早聽說興家軍沒能打進來,有什么不該開門的?姑娘不領我的情也罷了,還是上別的地方去找馮大少爺吧!”
說著她就要把院門關上,然而沒等她碰到兩扇院門,葉沉魚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一按。女子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
葉沉魚直接推門進去,有系統(tǒng)地圖在,她不用挨個房間去尋,直接拐進了后院,推開了其中一個屋子的門。
門被推開,陽光與涼風一下子將陰暗悶熱的屋子灌滿了。躺在床上的馮玉平皺著眉頭擋光,用一只手撐起身子:“誰這么不懂事兒?”
話剛說完,他就瞧見了葉沉魚,先是有些詫異,隨后笑起來:“還是燕娘懂我。你是新來的?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葉沉魚沒有動,馮玉平正對著光,看不清她此刻的神色,只以為是欲迎懷拒的害羞。于是只穿著中衣的馮大少爺,紆尊降貴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向新來的清秀姑娘。
與此同時,谷家。
谷治與高文葉沉魚聲音一頓,笑吟吟地問道:“原來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