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治卻道“人都是順勢而為的。她不覺得自己是漁陽的主人,但漁陽的百姓覺得她是。那么不論她如何自稱,她都是。”
說罷,他轉身走下城樓,未完的話語傳到高文斌耳朵里“新招的兵訓練得差不多了,我們就接手衢州。等神女大人回來,就可以與她商議……”
高文斌頭疼地抓了抓頭發,比起去接手衢州,他更希望由淮南王來接手漁陽。但是現在看來,好友沒有那個意思。
至于葉沉魚……高文斌覺得她未必像谷治想得那般。罷了,先接手衢州就先接手衢州。
好友與葉姑娘都與他和漁陽百姓有恩,他能回報一些便是一些。
高文斌也下了樓,準備去看看新兵訓得怎么樣了。
此時被人心心念念的葉沉魚正在從青龍寨到漁陽的路上,跟著糧車緩慢行進。
她從漁陽過來的時候,騎快馬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時間??咳肆瓌拥募Z車肯定走不了那么快,從現在的速度來看,恐怕要走上三四天的時間。
走了一天半,糧車終于上了平坦的官道,停下來休息吃飯。
葉沉魚也翻身下馬,找了塊草地,讓馬兒吃草。
有人從最前面的糧車跑過來,裝著膽子對葉沉魚說道“大當家的,前面好像有人?!?
上官忠陽點了兵,本欲讓手下的將領去打漁陽,但轉念一想,他許久沒有出征,親自領兵才壯士氣。
漁陽剛剛打完一場,也來不及設伏,他也正好去看看那神女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點兵之后,連夜從蘄州出發,想打漁陽一個措手不及。為求周全,他還將重鳳帶上了。
連夜行軍,上官忠陽中午才下令安營扎寨。剛剛起灶,就有斥候來報“主公,前面有一隊運糧車?!?
怎么會有一隊運糧車,上官忠陽下意識去看重鳳。
重鳳也有些驚奇,跟著斥候走了百來步,順著斥候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有一隊運糧車??茨酉袷菑纳缴舷聛淼?,應該是為了躲避耳目,所以走了山路。
只是拉車的人沒穿鎧甲,裝束各異,一時分不清是哪家的將士。
重鳳微微瞇起雙眸,薊州到漁陽只有這一條路可走。走這條路,要么是往漁陽去,要么就是往蘄州或者淮南去。
看這車的走向,怕是要去漁陽。看來他的推算沒錯,漁陽也在囤積糧食,如果讓漁陽壯大起來,蘄州危矣。
重鳳笑起來,趕得早不如趕得巧,這么多糧食,豈不是囊中之物。
他轉身就往上官忠陽的方向走,就算搶不到糧食,一把燒了也好。
葉沉魚拍了拍乖乖吃草的馬,放任它在草地上撒歡,自己一路走到最前面的運糧車旁。
果然在不遠處,有一群軍隊扎營。
有個綁著紅色頭巾的青年跟在她身邊說道“看裝束,是蘄州的軍隊。”
葉沉魚聽過蘄州,跟馮家做生意的那個不就是蘄州的人嗎?
她心中一動,
谷治卻道“人都是順勢而為的。她不覺得自己是漁陽的主人,但漁陽的百姓覺得她是。那么不論她如何自稱,她都是。”
說罷,他轉身走下城樓,未完的話語傳到高文斌耳朵里“新招的兵訓練得差不多了,我們就接手衢州。等神女大人回來,就可以與她商議……”
高文斌頭疼地抓了抓頭發,比起去接手衢州,他更希望由淮南王來接手漁陽。但是現在看來,好友沒有那個意思。
至于葉沉魚……高文斌覺得她未必像谷治想得那般。罷了,先接手衢州就先接手衢州。
好友與葉姑娘都與他和漁陽百姓有恩,他能回報一些便是一些。
高文斌也下了樓,準備去看看新兵訓得怎么樣了。
此時被人心心念念的葉沉魚正在從青龍寨到漁陽的路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