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很強大,你不知道弱小的痛苦,你不公知道我在謝家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我是謝家家主的兒子,因為我母親是個嬸女,所以我只能像奴仆一樣活者。我母親很美,謝松儒很喜歡她,那段時間總會叫她過...謝夫人就誣陷我母親與他人有染,將她打到打死后,和我一起趕出了家門。
他瞇起眼睛,看著上面湛藍的天空:“我記得那天的雪很大,母親每走一步就在雪地上留下殷紅的痕跡。我那時候很害怕,怕她會死在那個冬天。事實....她連第二天都沒挺過去。
“沒有藥,沒有住的地方,連買吃食的錢都沒有,她不可能活得下來。”
“但是我活下來了,”謝群的眼睛有些發亮,如果忽視掉他唇邊和臉頰上的血跡,會給人一種他正在手舞足蹈的錯覺。“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沒有權勢、沒有地位,人是活不下去的。即使能活下去,也是像狗一樣活下去。”
“我要活著,而且還要將那些把我看作狗的人踩在腳底下!”
謝群的聲音驟然變大,然后劇烈地咳嗽起來。葉沉魚仿佛沒聽見,認真地將人往外拖。
謝群仰躺在回廊上,只能看見葉沉魚的背影。這個人絲毫不會為別人所動容,就算他將滿是疥瘡的過去向他揭開,她還是如同神明俯視著一切。
謝群忽然生了一絲恨意出來:“如果是你,你難道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留在漁陽嗎?你也不會的,你也會回來殺了謝松儒,毀了謝家。我做得又有什么錯!
他聲嘶力竭,系統只盼著他少說兩句,葉沉魚又不會理他,萬葉沉魚被他說煩了,主腦都救不了他。
然而被系統認為不會理會他的葉沉魚忽然停下了腳步,她回過身,低頭注視著謝群:“我會回來,會殺了謝夫人,也會殺了所有擋路的人。
謝群征怔地望著她,喃喃道:“你也會這樣做的,那……”
兩人此時就站在郡守府的池塘旁邊,時逢深冬,池塘上已經結了一片片白色的薄冰。看起來一觸即碎,卻也能讓人知道有多寒冷。葉沉魚沒等他說完,她忽然將地上的謝群拎起來,在謝群錯愕的眼神中,向前一拋。
穿著白色狐裘的少年,在空中劃出一道略低的拋物線,砸在了薄冰之上。
“但這不是理由。”少女的聲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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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嚴重了,不好意思,今天沒有二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