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葉沉魚戳了戳系統(tǒng)。
系統(tǒng)這是原身的朋友,沈南南。原身跟白陌晨結(jié)婚之后,還聯(lián)系的朋友就只有她了。
“我跟你講,我是看在咱們兩個從小長大的份兒上。不然,我才不管你……”
沈南南喘勻了氣,眼尖瞄見了葉沉魚手上的傷,臉色一變“白陌晨打你了?”說著她伸手就要抓葉沉魚的手。
葉沉魚條件反射地用一根手指抵在她額頭上將人往外推了推。沈南南瞪大了眼睛,錯愕地看著她“沉魚?”
哦,這個不是葉軒,葉沉魚把手放了下來。
沈南南上下打量了一會兒她,總覺得今天的好友有哪里不對,或許是因為太傷心了。她皺著眉道“讓我看看傷,用不用去醫(yī)院?”
葉沉魚搖了搖頭“不用。”
沈南南臉上寫滿了“我不信”三個字,撩起葉沉魚的衣袖,隨即就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叫不用?”
葉沉魚想了想白陌晨身上的傷,覺得自己身上這些傷的確不用。這些傷本來就只是幻象,上醫(yī)院也只能看了個寂寞。她用巧勁兒從將手臂叢沈南南的手中抽出來“我想去吃飯。”
沈南南眉頭擰得更深了“我?guī)闳ァ!?
十分鐘后,葉沉魚和沈南南坐在了一家餐廳里。葉沉魚點了幾個菜,在心底算了一下價格,隨后有些不舍地將菜單遞回給了服務員。
沈南南沒有注意到葉沉魚對菜單留戀的目光,語氣十分堅持“報警,你要再把他送進去一次。”
葉沉魚吃了一口先上來的涼菜“夫妻之間的事情,沒必要報警吧?”
如果真的報警,她可能比白陌晨先被送進去。
沈南南幾乎要被氣死了“你怎么還幫他說話……白陌晨人呢?我要我男朋友揍他一頓。”說著她就掏出手機,在觸摸屏點了幾下之后,沈南南忽然有些疑惑“白陌晨會讓你出來?”
自從兩個人結(jié)婚,白陌晨就漸漸不讓葉沉魚出門了。開始只是冷戰(zhàn),后來就開始用語言暴力和肢體暴力阻止葉沉魚出門。
葉沉魚說“他不在家……他現(xiàn)在應該阻止不了我出門。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好了。”
服務員端上來一盆牛肉湯,湯面上升騰的霧氣讓葉沉魚的面容有些模糊“他現(xiàn)在會幫忙做家務,很聽話。”
“做家務?”沈南南挑眉,“那不是應該的嗎?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家……他不止應該做家務,他還應該養(yǎng)家。不是一個月才給幾百塊錢的家用,他不讓你出去工作,就應該給你錢。”
“當然,我不是說他不讓你出去工作這件事是對的。你應該出去工作,保持經(jīng)濟獨立。”
葉沉魚摸了摸兜里的三百多塊錢,覺得這個世界的人說話都很有道理。人的確應該保持經(jīng)濟獨立,不然吃不起飯。她順便把沈南南的上一句話也一起理解了“你是說白陌晨應該拿錢給我?”
“不然呢?”沈南南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在家里喝西北風?”
葉沉魚點了點頭,鄭重道“我會跟他談的。”
說罷,她開始認真吃飯。
沈南南“……”女孩把手機放下,認真盯著眼前的好友。容貌沒有變,身形好像稍稍豐滿了一些,眼睛的眸色似乎比以前要深?臉上看不出苦楚和無助,也沒有了對白陌晨的深情。
雖然相貌沒有變,但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你……”盯了半晌,沈南南有些遲疑地問道,“最近是想通了?”換了一個人這種猜想也太扯了,不如說葉沉魚是自己想通了,不打算受白陌晨的氣了,合理一些。
如果直接坦白自己的身份,大概需要解釋上很久。葉沉魚避開了她的問題,說道“我想讓白陌晨成為一個顧家的好男人。”
沈南南“……”看來還是執(zhí)迷不悟。她扯了下嘴角“你從動物園弄只猴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