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沒有拖事情的習慣,更何況這是關(guān)乎她掙錢的大事。
她體貼地給蕭靈淵留了晚上睡覺的時間,第二天一早就踩在了齊王府的屋頂上。
系統(tǒng)要比掛機的程序智能靈敏,警告道:王府里有很多暗衛(wèi),速戰(zhàn)速決,別殺任務(wù)目標。葉沉魚對這個世界的任務(wù)人物印象不錯,她往下一翻,將自己倒吊在窗戶上,答應道:“我知道。”
說罷,她就直接從窗戶跳進了蕭靈淵的書房。幾乎是同一時刻,坐在長桌前的蕭靈淵猛然起身:“誰?”
葉沉魚站在他身后,歪了歪頭:“是我。”
蕭靈淵背后發(fā)涼,飛快轉(zhuǎn)身之后才松了口氣:“原來是你?!彪S即他又覺得自己這口氣松得莫名奇妙,他連葉沉魚的來歷都沒查清楚,有什么值得放心的?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葉沉魚沒想殺他,否則他已經(jīng)死了。
蕭靈淵眸色微暗,這對于掌權(quán)者來說,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姑娘來我這里做什么?”
“你今天能不能來醉舞閣?”葉沉魚問,“我需要你出錢跟宋景洲搶我?!?
“……什么?”蕭靈淵覺得自己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葉沉魚解釋道:“就是你和宋景洲一起出價,出價最高的人可以請我吃飯?!?
通過這兩天的觀察,葉沉魚發(fā)現(xiàn)了規(guī)律,醉舞閣的飯菜也不是白吃的。沒有客人讓備飯菜,醉舞閣的姑娘也只是吃一般的家常菜,不對葉沉魚被養(yǎng)刁了的胃口。
也就是說,客人是用來請飯的。
這可真是重新定義花娘這個職業(yè),系統(tǒng)嘆為觀止。
蕭靈淵更是滿臉問號,他心思百轉(zhuǎn)千回,一邊猜測著葉沉魚怎么會跟宋景洲扯上關(guān)系,一邊拒絕道:“最近朝堂上事務(wù)繁多,我的身份不好流連青樓?!彼趺匆膊豢赡苋プ砦栝w跟宋景洲搶女人,這件事一點好處都沒有。
“哪里不好?”葉沉魚提出疑問。
蕭靈淵一時語塞,葉沉魚就在醉舞閣里,他總不好當著葉沉魚的面說青樓不是什么好地方。更何況,葉沉魚手里還拎著把刀呢。
“畢竟是玩樂的地方,我若是常去,難免被彈劾?!笔掛`淵道,“因此惹了父皇不喜,恐怕姑娘的心愿難以實現(xiàn)?!?
蕭靈淵被彈劾,為什么會影響她當花魁?葉沉魚眼底浮現(xiàn)出淡淡的疑惑,好在她下一刻就想起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任務(wù)是讓蕭靈淵當仁君。
差點忘了。
“沒關(guān)系。”為了五合齋的椰奶酥,鴻賓樓的八寶鴨和李記的糖炒栗子,葉沉魚積極提出解決方案,“誰彈劾你,我就幫你殺了誰。”
朝堂爭斗,那是能用殺人解決的事情嗎?蕭靈淵強忍著吐槽的欲望,試圖拒絕:“這個忙我可能沒辦法……”
窗戶外響起極為微弱的心跳聲,葉沉魚偏頭望過去,長刀從刀鞘中滑出半截,在晨曦微冷的氣息中閃爍著寒芒。
蕭靈淵深吸一口氣,收回后面半截話:“術(shù)業(yè)有專攻,這種事沈閣主比較熟悉。姑娘稍等,我與沈閣主商議一番。”
葉沉魚向來喜歡讓專業(yè)的人辦專業(yè)的事,答應道:“好,但是今天晚上你就要過來,我比較急?!?
賺錢這種事,當然是早一天算一天。
蕭靈淵自認心思慎密,智謀不俗,也實在想不出這件事能對哪一方的勢力或者哪一件事情有所作用,又有什么急切的原因,忍不住問道:“姑娘這么做總要有個緣由。為什么?”
總不能是禹王派來的臥底吧?雖然她做的事的確挺像的,但憑禹王命令不了葉沉魚這樣的人物。
“哦?!比~沉魚輕描淡寫,“我想當花魁。宋景洲說需要人捧,你的身份最合適。”
“……很好?!笔掛`淵點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