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斬殺教內高層的人物。
孟凱儀以三流的武功,能在圣陰教混到總管的位置,除了他管理上的才能,還靠他識人的能力。他深知,江湖上如今的天下第一,無雙公子也好,花蕊夫人也罷,都是吹出來的。
真正的天下第一,應該是眼前這一位。即便眼前這位看起來單純好騙,孟凱儀也不敢不恭敬。他先是行禮拱手:“屬下不敢隨意驚擾教主,只是云州分壇的壇主余慶枚不愿聽從教主命令,勾結與云州相連的分壇反對教主。就在昨日,余慶枚要求挑戰教主您……”
孟凱儀頓了頓,見葉沉魚沒反應,接著說道:“屬下本想為教主分憂,但圣陰教壇主可向教主提出挑戰,教主也必須迎戰。這是教內的規矩,屬下也沒法拒絕。”
主要這個余慶枚的確武功極高,只是與兩位護法相處不好,才被前教主分配到分壇去的。憑孟凱儀的本事,是攔不住他找事的。
“余慶枚?”葉沉魚覺得這名字聽起來很繞口。
孟凱儀十分乖覺地提醒道:“他曾經跟無雙公子交過手,只受了輕傷。”這在江湖中,已經是很值得夸耀的戰績了。
然而葉沉魚不止沒聽過什么余慶枚,連什么無雙公子也沒聽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葉沉魚跟孟凱儀確認:“也就是說他不愿意服從我,不愿意交錢給我?”
“這……確是如此。”孟凱儀想了想,發現云州分壇這個月的確沒交供奉給總壇。
“那就讓他來找我。”葉沉魚已經習慣了掙錢的艱辛,當教主也不能不工作,“算了,他在哪兒?我過去找他。”
“此人前幾日就到了京都附近,在城郊的一處據點安置了。”孟凱儀趕緊道,“您是教主,怎么能您去找他呢?應該他來見您才對……”
葉沉魚抬手一把抓住孟凱儀的肩膀,打斷了孟凱儀的恭維之詞,帶著人從窗戶跳出去。她戳了戳系統,讓系統將這個余慶枚的位置從地圖上標出來,自己找了條直線過去。
等這人來找她當然省事,但萬一這個人不識趣,晚上過來打擾她的花魁事業就糟了。
那可壞了大事。
畢竟今天晚上她應該能掙三萬兩銀子,教主當一個月才掙一萬兩銀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