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很快的開始了……”祁澤瀛意識到葉沉魚沒有這方面的時間觀念,“我以為要更長時間才能讓祁……父親改變主意。”
畢竟那是他培養了二十多年的繼承人。
“有沒有辦法加速這個過程?”葉沉魚問道。
“要不是之前的綁架案,他又連住了兩次院,父親也不會用我做警告。”
他在股東中間進行了一次小小的推波助瀾,祁明軍未必不知道,但這還在被準許的范圍內。
“但如果再做什么動作,父親會懷疑到我身上的。”祁澤瀛嘆了口氣,攤手道,“總不能指望他再住一次院吧?”
葉沉魚恍然:“這個好辦,我可以再打斷他一條腿。”就是祁景渙好像沒有腿可以斷了?
祁澤瀛贊同道:“可以……”他從下意識的幻想中回過神來,重復了葉沉魚話中的字:“再?”
葉沉魚還在認真研究:“要不然斷手?”
“這……不好吧?”祁澤瀛咽了一下口水,眼睛有點亮。
他聯想到祁景渙的兩次住院,“兩條腿都是你打的?”
葉沉魚點頭:“我可以做得很干凈,避開監控。”
祁景渙一時啞然,這就是現實中的商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