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遷緊盯著那蛇頭擺動的位置,眼珠隨著它來回轉動。一人一獸就這樣在二指來粗的樹梢上僵持著,都在等一個時機,一個一招制敵的機會。
突然,在電光火石之間,那蛇熬不過他,將身子從所在的位置朝陸遷猛的射了過來,兩顆鋒利的毒牙就像兩把尖銳的鋼鉤,若要仔細觀察,甚至還能看到掛在上面粘稠的毒液。
對此早已是司空見慣的陸遷并不驚慌,從小在島上就經(jīng)常被蛇咬的他,自有一套解決的辦法。
只一錯身,迅速探出兩指,將那蛇頭牢牢鉗住。這兩根手指上仿佛生有千斤力,把那毒蛇困的,任它如何拼命掙扎也逃脫不得。
“三寸釘,又名棺材子,身懷劇毒。尋常人要是被咬上那么一小口,頃刻間肢體壞死,毒發(fā)身亡。那慘兮兮的樣子,絲毫不亞于吞了鶴頂紅。”
陸遷一邊說著,還拿著蛇沖那人比劃了比劃。
“你……你……算你贏了!”
雖是心有不甘,卻又礙于他手上拿著自己的把柄,瘦小之人只得垂頭喪氣的放棄了這輪賭斗。
“真的?你可別太勉強哦?”
陸遷飛身自樹梢上借著枝杈躍了下來,站在那人面前笑嘻嘻的問道。
眼見他手里那滲人的家伙,依舊生機勃勃的吐著芯子,瘦小之人連忙張口道“千真萬……萬確!你先把那東西丟了,我們好開始下一輪。”
陸遷強忍住笑意,尋了個安靜的地方,依依不舍的把那條毒蛇放了下去。這家伙一重獲自由,立刻歡實的不得了,左搖右擺的向林子深處游蕩過去。
看他真放走了蛇,那瘦小之人才敢長出一口氣,把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抹了抹,帶著陸遷又回了劉二吉所在的地方。
“怎么樣了,陸兄?”
劉二吉大老遠就看見他們回來了,瞧陸遷那副輕松的樣子,十有八九是得了好消息。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又特意問了一遍。
“贏了。”
“哈哈,我就知道,以你這身能耐贏這小子還不是富富有余嗎?”
還沒等劉二吉說完,一旁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的瘦小之人就把話題接過去道“別高興的太早,后面還有兩場等著你們呢!”
陸遷聞言立刻正色道“說吧,第二場我們比什么?”
“這個第二場嘛,咱們都是習武之人,就來比比這手上的力氣如何?”
一聽說要比力氣,天生神力的劉二吉可是大為高興,一張圓臉上馬上樂開了花。趕緊應承道“好,就比這個,輸了可要說話算話,叫爺爺!”
“呵呵,誰輸誰贏,現(xiàn)在就下定論還為時尚早吧?你們倆準備讓哪個出戰(zhàn)?”
劉二吉大手一揮,把陸遷擋在身后道“我這位朋友才與你比試過一場,這一場自然該是輪到我了。”
“好,瞧你這身肥膘,等下要是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啊?”
在體重差距如此懸殊之下,那瘦小之人絲毫沒有懼怕劉二吉的意思,反倒帶著不屑的語氣嘲弄他道。
“少廢話,你想怎么個比試法?”
“說到比力氣,當然是要先找個參照的物件,看到那邊的內堆盤石了沒有,誰要是能徒手劈開,就算他勝了,如何?”
他所指的盤石,便是剛才和陸遷休息時坐過的地方,對于那些石頭的厚度,劉二吉心里已經(jīng)有了個大概的印象,憑著自己這兩膀子力氣和一身硬氣功,應該沒什么問題。
“好,就這么定了!”
雙方商議完畢,由那瘦小之人在前邊帶路,三人依次來到之前放置盤石的崖邊。
“看在你們倆是后來人的份上,就由我來先盡盡這地主之誼,獻丑了!”
話音未落,只見那瘦小之人已來到一塊碩大的盤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