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總覺得有些奇怪,命你暗中跟著他,如發現有什么不對,可自行變通。”
殺人,乃是秦淮人生的一大樂趣,如今得到這樣的命令,可把他這閑了許久的苦悶人樂得夠嗆,馬上精神一振,抱拳領命。
等眾人都走了個干凈,夏不凡望著冉冉升起的太陽,冷笑道“呵呵,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道理,你當真不知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在牢獄之中的劉二吉漸漸蘇醒了過來,見四周除了霉臭味十足的稻草,便是鼠、蟻之流,心下當即就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奈何之前所中翠凝針的毒仍未完全消散,現在只覺得渾身乏力,連只手都懶得抬。
“唉,落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可如何是好啊?”
正當他自怨自艾之時,有兩個下人打扮的伙計從外面打開牢門,送進來一隊面相兇惡之人。
為首的頭目模樣的那人,手里擎著一條鞭子,臉上刻著一道深深的刀疤。由于那副尊容本就生的不好,再加上這個玩意,更顯得整個人好似夜叉轉世,狠辣至極。
“喂,胖子,說說吧!你究竟是個什么來路,敢與我們飛星閣為敵?”
劉二吉半晌沒有回應,他心里清楚的很,這幫賊人尚不知道自己的底細或許還能忌憚幾分,若是把實話交代給他們,恐怕到時候這條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還是兩回事呢!
打定了主意,無論那刀疤男問他什么問題都把嘴閉的死死的,絕口不提一個字。這可把刀疤男氣壞了,想他這輩子光干這逼供的活計就干了二十年。
之前是在衙門,嫌棄賺的太少便辭工回家了。現在換成了賊窩子,銀子倒是多起來了,只是那工作量也上來了。
三天兩頭的往里送人,什么鏢師,地主甚至是朝廷命官,啥樣的人都見過,還從來沒有一個能比他手里這把鞭子還硬的主兒。
如今看見劉二吉這般嘴硬,心里一發狠,讓手下的伙計取來水桶,論起鞭子就是一頓猛抽,頓時打的那劉二吉皮開肉綻,沒了之前的倔強模樣。
“怎么樣?你說是不說?要再嘴硬,休怪我這幾鞭子下去取了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