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相攙“這是做什么?有什么緊要的事情先起來再說。”
為了成功的把他請出來幫忙,陸遷從剛才的談話中早就抓住了辛叔德心軟的特點,借此機會可得好好演繹一番。
“不不不,此事關系重大,先生若是不先答應,我便長此不起。”
陸遷邊說著邊要下地參拜,可把辛叔德嚇了一跳,初次見面就施如此大禮,可把他折煞了。
“好,萬事都可商議,你且先起來。”
其實自打陸遷亮出了司徒侯孫的那塊貼身玉佩開始,辛叔德就已知道了陸遷身上必有一件棘手的事情,否則沒道理會推薦他來至此處。如今在結合他這副模樣,也就八七九不離十了。
見他嘴上應允了,陸遷這才起身隨著辛叔德分賓主各自落座,開始詳談起自己醞釀已久的事情。
“先生且聽我言,我原本是為捉拿一個懸賞賊人自冀州來至此處,后聞之乃是飛星閣中人,為懲奸佞更需當仁不讓。就在捉拿此賊的過程中,不知其用了什么法子,反誣得我也成了在冊捉拿的懸賞要犯,如今為證得清白,唯有盡快將其繩之于法方能洗脫這一身冤屈。”
聽到他提及“飛星閣”三個字,辛叔德趕忙打斷他道“你先等等,剛才你所說的是飛星閣吧?”
“不錯,正是飛星閣!”
“莫非你已和他們打過交道了?”
“嗯,我原有一位朋友與我一同捉拿那賊人,可途中偶遇飛星閣的殺手將其擄了去,現如今我來到此處也正為此事,還望先生能出山引路,助我救人與水火之中。”
“這個……”
見他沉吟良久,救人心切的陸遷為保計劃成功忽又心生一計道“司徒兄之前為了此事身負重傷,故而特派我來請先生幫忙,臨行之時他還言道,若是我把這信物與先生看了,以你二位的生死之交,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這招“攻心計”果然有用,自陸遷說完后,辛叔德的臉上就已變了顏色,緊皺的眉頭愈加沉重,似在思索這其中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