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瓶,倒出幾粒秘制的丹藥托在手心,掐開韓天下的嘴巴一次性全部灌下。
如此還不算完,為了護住他的心脈,窺虛道長又把老俠客在原地擺好姿勢,自己在身后源源不斷的輸送內力給他,試圖與他體內的真氣引起共鳴,才好穩住傷情。
果然,過了一會兒,韓老俠客的氣息漸漸平復起來,緊閉的雙眼能夠慢慢張開,待他的狀態又平穩了一些,窺虛道長才關切的問道“老煙袋,可感覺好受一些了嗎?”
“唉……”
韓天下先是緩緩吐出一口氣,跟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陸……陸小友如何了?”
身在如此處境仍念及陸遷的安危,窺虛道長緊握住他的手,很是理解的道“總算是制住了,待會再給他化解一些旺盛的真氣看看能否有些效果。倒是你啊,這把年紀了還受到如此重傷,能撿回這條命已是萬幸了。”
“哈哈,呃……”
韓天下本想笑一笑,卻無意間牽動的體內五臟六腑猶如灼燒一般的疼痛,只好把嘴角的弧度硬生生收了回來。
“這孩子也是命苦之人,比起我這條老命,他才是武林未來的希望。唉,只可惜老歪他是看不見了……”
話音未落,韓天下的聲音突然哽咽住了,眼眶中不斷溢出的淚水與他顫抖的雙手,無不透露出對于這位兄弟的死無比痛心。
“罷了,人在江湖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如今去了也就去了,不用再歷這刀兵之險也算是一種解脫,你也不必過于感傷了。”
飛星閣,獄中。
肚子餓的咕咕叫的劉二吉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真是快要憋悶死了,要殺還不殺,要放也不放,自從他編了個謊話遞上去以后,飛星閣就跟沒了他這個人似的,從來都沒人過問。
直到今天!
“喂,想不想逃出去?”
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自大牢的窗外傳來,劉二吉轉頭一看,竟是一個蒙著面紗的奇怪男子。
“想又如何?這可是飛星閣,哪里走的脫?”
等了這些日子,已經有些絕望的劉二吉完全陷入了自暴自棄的狀態。
“哈哈,只要你想,這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