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虛寶劍果然是把好寶貝,鋒利至極自不必說,關鍵是血不沾刃,就已將那齊玉郎連人帶棒一同斬為兩段,當真是大快人心。
如今北武島三個老家伙只事被巨熊壓在下面的柏溪松一人,陸遷先不管他,徑直來到朱敬則面前關切的詢問道“朱大哥,剛才這幫惡人可有傷到你嗎?”
局勢已定,朱敬則也算是從一場虛驚當中挺了過來,眼見陸遷竟然在眼盲的情況之下,迅速的擺平了這三個惡人,真是又驚又喜,便張口答道“多虧了陸老弟你大顯身手,不然哥哥我恐怕已是在劫難逃了。看你時才伸手如此迅捷,莫不是眼疾已痊愈了?”
“嗯,之前浸泡的藥力已起了作用,現在雖說可以睜開眼睛,但還是略微有些模糊,不過也并無大礙,那么事的這個家伙該如何處理?”陸遷邊說邊用手拆下了頭上包裹的布條,一指柏溪松道。
“此次越王設計截殺于我,背后的陰謀肯定與那弒官案有關,搞不好還能牽扯出狄仁杰的下落,待我將他問上一問,看能不能找出些許線索。”
陸遷見朱敬則頗有想法,也是十分贊同,隨后便護著他一同來到柏溪松近前,俯下身子,等待發問」在他身上那頭護劍巨熊,看樣子已是死透了,尸體內不斷滲出的血水已然把柏溪松染成了一個血人,腥臭至極。
為了不影響審問,他二人都捏起了鼻子,沖著一臉心有不甘的柏溪松道“既然你已經落在了我們手里,現在自當是反客為主,若是從實招來還好,如若不然那個斬為兩段的老家伙就是你的下場。”
“我呸!老朽雖然功夫不濟,但也不至于丟了骨氣,既然被爾等生擒活拿,要殺要剮皆悉聽尊便,若是皺一下眉頭,便枉為江湖中人。”
看他那一臉決絕的樣子,陸遷心頭一動,想到之前這幫歹人肆意殘殺大理寺辦差官的場面就覺得不如將計就計,來個惡人自有惡人磨,也算是為那些忠義的兄弟報仇了。
想到這里他把身子往前挪了挪,青虛寶劍半出鞘,在柏溪松面前晃了兩晃道“老前輩,勇氣可嘉,但你可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之前的那些大理寺差官已做了九幽孤魂,我便是一交劍把你生吞活剝了也不為過吧?”
“哼,你這小輩莫要臥聳聽,爾等若想殺老夫早就下手了,何須等到現在這般光景』可惜啊,這青虛神界今落于你手,真是暴遣天物。”
“好,嘴硬是吧?瞧我這一招!”
陸遷一言不合,忽的站起身來,青虛寶晉吟一聲,脫身出鞘,只見一道刺目寒光閃過,再看柏溪松這把硬骨頭,已是兩臂血流如注。
“陸老弟,勿要傷他性命!”朱敬則不明他為何突然下此重手,趕忙一把將其拽住,生怕陸遷再來一劍便要了那柏溪松的性命。
“如何?可還有那般骨氣否?”
他這邊冷眼凝視,瞪的那冷汗直冒的柏溪松渾身發抖,一改之前的口吻,哀叫求饒道“住手,快些住手,你們想問什么但凡是老朽知道之事,皆一一相告便是了,勿要再折磨于我。”
對于這種以暴制暴的做法,朱敬則顯然不太贊同,但眼下這情況卻生了奇效,不禁一時間對陸遷的雷霆手段也是深感佩服。
“喏,朱大哥,該你上了。”
陸遷見柏溪松已經服軟,沖著朱敬則一甩頭,示意可以審問了。二人錯身,交換過位置,朱敬則這才開口道“本官且來問你,越王是如何指使爾等截殺于我的?”
“趕緊如實回答,不然休怪這口寶劍可不聽我使喚了。”陸遷這從旁威脅果然有用,原本還在遲疑的柏溪松立刻進入了招供的狀態,忍著疼痛回憶道“唉,也罷,事到如今我便都與你們說了吧。”
“其實越王李貞手下,一直豢養著一班江湖高手,自然我們北武島三老也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