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蹦桥傻馈笆窃聝旱模遣皇??”
崔士元道“真的不知道?!蹦桥傻馈斑€在騙人?鐘夫人將她女兒許配了給你,是不是?給我老老實實的說?!贝奘吭馈皼]有,的確沒有。我崔士元倘若欺騙了姑娘,你就給我來個見血封喉。”ii
那女郎問道“你姓崔?叫作崔士元?”崔士元道“是啊,姓崔的‘崔’。”那女郎道“哼!你名聲挺好么?我瞧不見得。”
崔士元笑道“名聲挺壞的,也就是這個字?!蹦桥傻馈斑@就對啦!”崔士元道“姑娘尊姓?”那女郎道“我為甚么要跟你說?你的姓名是你自己說的,我又沒問你?!?
走了一段路,那女郎道“待會咱們救出了月兒,這小鬼頭定會跟你說我的姓名,你不許聽?!贝奘吭绦Φ馈昂?,我不聽。”
那女郎似乎也覺這件事辦不到,說道“就算你聽到了,也不許記得?!贝奘吭馈笆牵揖退阌浀昧耍惨彰敕ㄗ油洝!蹦桥傻馈芭?,你騙人,當我不知道么?”
說話之間,天色漸漸黑將下來,不久月亮東升,兩人乘著月亮,覓路而行。走了約莫兩個更次,遠遠望見對面山坡上繁星點點,燒著一堆火頭,火頭之東山峰聳峙,山腳下數十間大屋,正是望月崖望月溪。
崔士元指著火頭,道“污衣派就在那邊。咱們悄悄過去,搶了月兒就逃,好不好?”
那女郎冷冷的道“怎么逃法?”崔士元道“你和月兒騎了黑珍珠快奔,污衣派追你們不上的。”。
那女郎道“你呢?”崔士元道“我給污衣派逼著服了斷腸散的毒藥,司空玄幫主說是服后七天,毒發身亡,須得設法先騙到解藥,這才逃走。”
那女郎道“原來你已給他們逼著服了毒藥。你怎么不想及早設法解毒,仍來給我報訊?”崔士元道“我本以為黑珍珠腳程快,報個訊息,也耽擱不了多少時候?!蹦桥傻馈澳愕降资巧鷣硇暮媚?,還是個傻瓜?”崔士元笑道“只怕各有一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