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到時該如何解決。
“那寇仲和徐子陵……”
見李秀寧的情緒平穩(wěn)了下來,紅拂女手上拿著賬簿,不由提了起來,她對楊公寶藏的秘密很有興趣,她很清楚這東西的作用與意義。
“聞名不如見面。”
“我們都小覷了他們兄弟兩人不是嗎?”
“知道那寇仲的話中意思嗎?天下,自然不是我李閥能夠付得起的代價。”
“這是拒絕,也是彰顯他的志向。”
“再看看以這賬簿做為回禮,恩怨已了,看來以后我們是敵人了。”李秀寧這個時候倒是笑了,“他倒是想同瓦崗寨那群人一樣嗎?只是若沒有人去幫助他們兄弟,這天下時局對這兩兄弟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我認(rèn)同他作為男兒的理想。”
“但我不覺得他們會成功。”
“即便是陰長陽錯之下成功,在最后恐怕取得最終的勝利也不會他們兄弟兩人。”
“更何況兄弟兩人的名聲……”
烽火還未徹底掀起,早就立志爭奪天下的人早就看穿了現(xiàn)在的大概局勢。
能夠真正爭奪天下,有資格的勢力只有那么幾家。
無依無靠,單憑小混混的身份,憑借著楊公寶藏就想要爭奪天下,他們是將這世間想的太過簡單了。
若是這樣隨意,那么他們這些為了今天準(zhǔn)備了數(shù)年的世家門閥那豈不成了一個笑話?
現(xiàn)在擺在李秀寧面前的真正問題,是那個出現(xiàn)在彭城的楊倓。
誰也不知道他在這里究竟準(zhǔn)備了什么東西等待著李閥。
一旁。
紅拂女顯然也想到這個,不由得笑出了聲。
……
一番輕功移轉(zhuǎn)下,兄弟兩人擺脫了追蹤之人,悄悄的回到了客棧里自己的住宿之處。
房間。
寇仲的神情很是哀傷。
徐子陵則是一邊喝著酒水,一邊陪同著自己的兄弟悲傷。
“陵少!”
“我心好痛!”
寇仲一手捂著自己的心口,一口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面色通紅的惆悵道“緣來緣去不過夢一場,夢醒了無痕。”
“得了吧,仲少!”
對于寇仲的痛楚,徐子陵并沒有安慰,反而是一臉早就知道的神情,道“當(dāng)初在揚州的時候,我們偷看怡紅樓里頭牌小紅洗澡的時候,你就是這般癡迷,然而在第二天人家接客后,那狀態(tài)跟現(xiàn)在一般無二。第三天,你則是活蹦亂跳去偷看小綠洗澡了。”
“……”
寇仲聽了徐子陵這話,滿腔的悲傷給硬生生的堵在了嗓子眼兒,差點被憋出問題來。
喂!
我是真的悲傷啊!
可為啥被徐子陵這樣一說,寇仲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的哀傷情緒竟然少了不少。
撓了撓頭,寇仲決定不再想這個了,惡狠狠的拿起酒瓶,狠灌了一口酒后,這才安靜下來,說道“陵少,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會那么想不開,只是感到憋屈而已。”
“那你爭奪天下……”
“這個當(dāng)然是真的!”
“我說過自己最起碼要當(dāng)大將軍,你要當(dāng)丞相的,這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我們可是要做的,至少我們有楊公寶藏作為資本不是嗎?”
“可我們有班底嗎?”
“額……”寇仲遲疑了下,小聲道“要不我們借勢?”
借勢?
徐子陵一怔,自然是明白寇仲話中的意思。
宋閥。
瓦崗寨。
甚至那個想要收自己兄弟兩人為干兒子的杜伏威都是對象。
不過比較起這個三個來,徐子陵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