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見狀,候希白也退卻了好幾部,轉(zhuǎn)過身來,不再關(guān)注兩人,但是耳朵卻是豎了起來。一樣,他也對這個侍衛(wèi)有所懷疑。
“女俠懷疑我,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并不介意?!?
“因為我本身的身份就很黑暗,見不得光。”
“剛才你沒有必要這樣戒備,我只是想要還你一樣?xùn)|西而已”迎著秦川那冷漠的目光,白少棠將握著的右手伸了過去,在秦川警惕的眼神之中攤了開來。
“”在看到對方掌心里的事物,秦川的面色頓時變了。
那手心里,赫然是兩枚牙齒。
“這是我剛剛離開的時候在地上撿到的,是屬于女俠你的。”
“不應(yīng)該隨意丟棄?!?
白少棠的表情柔和,目光也非常的認(rèn)真,在秦川頗為怪異的眼神中,將那兩顆牙齒放在了她的手里。一時間,在經(jīng)歷了這般動作之后,整個氣氛都變得怪異尷尬起來,剛剛的緊張消散不見。
“”
我的牙齒
面色漲紅,秦川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右手上的長劍壓了壓,使得劍鋒已然割破了白少棠脖頸上的皮膚,有鮮血滲了出來。
但最后秦川還是沒有出手,她接過屬于自己的那兩顆門牙,然后貼身放了起來。
可眼前這個侍衛(wèi)
秦川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了。
他太鎮(zhèn)靜
不
那不是鎮(zhèn)靜,而是一種放下的感覺。
就好像那些一直在鉆研典籍的高僧一樣。
甚至,秦川從了空等高僧的身上都看不到這種。
“女俠不想開口也不用開口?!?
白少棠面帶笑意的看著秦川那強忍下來的神情,知道她一開口便會漏風(fēng),他說道“女俠懷疑我也很正常,大概是因為我跟在大龍頭的身邊,是一個侍衛(wèi),也認(rèn)為我與那官軍脫不了干系?!?
“這沒關(guān)系。”
“因為我的身份很復(fù)雜,復(fù)雜到讓人想不到。”
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白少棠的面色顯得很無奈,似乎在訴說著一個有苦難言的故事。
就在這時,偷聽的候希白出聲了“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在為蒲山公李密做事,你是李密的人。”候希白踏步走了過來,目光在白少棠的身上上下掃視,一臉恍然的說道“果然是這樣?!?
“剛剛的交戰(zhàn)中,我怎么說李密與那沈軍師等人顯得有些進(jìn)退不得了。”
“原來你是被李密安排在翟讓身邊的死間?!?
這個時候秦川也明白了過來。
不過她比候希白考慮的更多,在他看來眼前這個侍衛(wèi)不是死間,而是原本就是翟讓的人,只不過在一些緣故之下被李密抓住了把柄之類的,成為了一個雙面間諜。
翟讓今晚的秘密被揭破,應(yīng)該與這人脫不了關(guān)系。
是的
雙面間諜
這是白少棠這一刻拋出來的外在身份,在其下面則是繼續(xù)隱藏著其他第三道身份燕王府逃亡之人,那個不會殺人的殺手。
點道為止白少棠。
最后在以這個身份臥底到佛門。
翟讓安排自己女兒逃跑是白少棠泄露給沈落雁的人。
在爭權(quán)的過程中,他這個取而代之假扮翟讓侍衛(wèi)的人自然是李密等人的拉攏對象。
可以說在翟讓的身邊,幾乎除去他女兒的管家之外,幾乎里里外外都是李密的人。
在潛伏進(jìn)瓦崗寨沒有多長時間,他便接受了沈落雁的大義勸誡,被拉攏成為了李密的人。
而翟讓叛變的秘密與提醒,正是他白少棠提醒沈落雁的。
一切都是在為今天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