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蘇夫人有不少話要說,特意備了些膳食讓奴婢送來,讓您放心在蘇夫人這里,不必顧及那些虛禮。”夏荷笑盈盈的解釋,又讓人把置備的飯菜端了進來。
“多謝大夫人體諒,還請夏荷姑娘替我謝過大夫人。”賀晚珺站起來,褪下腕間的翠玉鐲子放到夏荷手中。
夏荷見狀嘴角一眼,眼尾都帶著笑意,“多謝王妃賞賜,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賀晚珺笑著點頭,見執棋正要送夏荷離開,又聽她說,“執棋姐姐留步,讓桃灼妹妹送我出去就好。”
執棋一聽,“喲,那我可就能躲躲懶了,就麻煩桃灼妹妹送一送夏荷妹妹了。”
桃灼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見眾人都看著她,也不好說些什么,只好上前同夏荷一道出了屋子。
屋內眾人見此自有一番思量。
蘇蕓讓人又添了一些菜品,“今兒個不講那些虛禮,都坐下一起吃。”
眾女道了謝,圍著桌子坐在一起吃吃笑笑的好不快活。
桃灼把夏荷送出院子,正轉身回去,卻被她拉住。
夏荷打發了其他人,拽著桃灼走到一處不甚顯眼的角落。
桃灼不解其意,但是見夏荷看她的眼神十分陰鷙,不禁有些害怕。
夏荷仔仔細細的打量她一番,冷哼一聲,“倒也是有幾分姿色,也難怪能勾了男人的魂。”說著,抓著桃灼的手,狠狠的擰了幾把。
桃灼痛呼出聲,眼淚不由自主的沁出眼角,“妹妹不明白姐姐說的什么,不知妹妹哪里得罪了姐姐。”
夏荷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見遠處似乎有人影晃動,心知不好再繼續下去,遂在桃灼耳邊氣聲道“誰和你姐姐妹妹的,你給我聽好,今后離少爺遠一點,若是再讓我發現你粘著少爺,別怪我讓你在這府里消失。”
耳邊響起的聲音令桃灼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抬頭見夏荷頭也不回的走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撩起袖子,低頭見手臂上青紫一片,低垂的眼睛布滿陰霾。
用過午膳,賀晚珺叫過靈修,“娘,靈修女兒就留在您身邊吧。這丫頭到底年紀小,離不得她娘,不如留在娘身邊,過兩年放她出府好了。”
蘇蕓看了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的靈修,沉吟片刻,“也好,倒也不用過兩年。靈修的契書在我這里,本想著今日連同執書、執畫和芷荇三人的契書一起給你,這到方便我了。我這里也不缺伺候人的,明日我讓靈修娘過來領人,”
靈修臉色一白,面上有些惶恐,心里突然忐忑不安,明明可以回去見她娘,也不知怎么的,竟生出一股后悔之意。
賀晚珺見蘇蕓已有決斷,也不再多話,拉著姜琴細細的問著她這次又走了哪些地方。
姜琴挑了些好玩的事情同她說了,聽得賀晚珺一陣向往。
“過幾日小姐自然能見到京外的風光。”姜琴見賀晚珺一臉神往,好笑道。
賀晚珺笑著搖頭,“哪是您說的這么好,我這身份放在那里,到哪里都不如您來得自由自在。”
“話不是這么說的。”姜琴正色道,“小姐要是總介意身份,覺得身份是個束縛,自然到哪里都不得快活。”
“聽聽,這人出去見了些子人和事就變得會說話了啊。”執棋打趣道,“琴姐當初還在府里的時候,那叫一個鋸嘴葫蘆,跟她說十句,也就回你一句,那還是看在夫人面子上。”
“哎呀,你這妮子竟然揭我的短啊,還不許人當初口笨腮拙的。”姜琴笑著作勢就要打執棋的嘴。
執棋站起來躲在蘇蕓的身后,沖著姜琴做了個鬼臉,逗得眾人嬌笑連連。
幾人笑了一會兒,就聽姜琴繼續說道,“小姐也別嫌姜姨嘮叨,您呀,對著外人您就端著自己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