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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耀東聽到寧王的稱呼,忍不住向那位化神初境的修行者看去,也就是說,這個人是茜茜的外公。
真是一場倫理大戲啊。
幸好,茜茜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沒有看見這一幕,否則,不知會有多傷心。
一個親外公,想要復(fù)活一位先祖,潛到王府將她給弄暈抓走。
一個親生父親,早就知道她外公的計劃,卻故作不知,仍由她被抓走,然后過來埋伏。雙方之間相互算計,根本不顧她的安危。
陳耀東都覺得有點心疼。
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過份了。
程君博見到寧王帶著人出現(xiàn),心頭一震,沉聲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寧王笑了,“當然是你的好女兒告訴我的。”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復(fù)雜,流露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既像是痛恨,又像是痛心。
“不可能!”
程君博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
寧王看著他,搖頭道,“你真的一點也不了解女人。不管是你的女兒,還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人。”
“什么?”
這一下,程君博的語氣完全變了,任誰都聽得他話中的驚怒之意。
寧王又笑了,帶著一絲諷刺,“你真的以為,單憑一句為了家族,這樣空洞的目的,就可以讓一個女人犧牲她的一切嗎?你還真是天真得可愛。”
陳耀東大概聽懂了,茜茜的外公不但將女兒嫁給了寧王,還在他身邊安排了一個間諜,結(jié)果,全都背叛了他,所有秘密,都被寧王給掌握了。
果然是太天真,這寧王才是搞陰謀詭計的行家啊。
這一下,程君博反而冷靜了下來,冷冷地說道,“那又如何,若是葉家那個老家伙來了,我們還忌他三分。沒想到,你被貪婪蒙蔽了雙眼。光憑你們幾個,也想阻攔我們?”
“一個化神初境,還有這位天門境二重天的前輩。這樣的實力,已經(jīng)足夠與我整個葉家相抗衡。而且,這還不是你們的全部實力。”
寧王緩緩說道,“你們確實可以不將我葉家放在眼里。我比你們更加清楚,時代已經(jīng)變了,光是南楚境內(nèi),能夠顛覆葉家的,就足有四五家。只是你們之間彼此忌憚,才讓我們有了喘息之機。”
“這樣下去,等待我葉家,將是萬劫不復(fù)的下場,不論是我的父皇,還是我的那些兄弟,都是腐朽庸碌之輩,救不了葉家。只能由我,來扭轉(zhuǎn)乾坤。”
寧王說到最后,語氣鏗鏘,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自信,“岳丈大人,我知道你在打著什么主意,喚醒程鳳舞,只是個幌子。你們真正的目的,是想奪取她的力量,而茜茜是一個容器。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們程家跟離龍達成了某種交易。”
程君博并沒有反駁他的話,而是說道,“說了這么多,你是在拖時間?我現(xiàn)在最好奇的是,你憑什么認為,能贏得了我們?”
明面上來看,雙方的實力極為懸殊,根本沒得打。但寧王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誰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倚仗。
正在一邊看戲的陳耀東聽到寧王最后一句話,心中一凜,會造成眼前的局面,很顯然跟離龍脫不了關(guān)系。
它到底想做什么?
至于寧王和程家狗咬狗,他也就看個熱鬧。誰輸誰贏都一樣,反正到了最后,就輪到他出來收尾。
寧王神秘一笑,“你們程家號稱珍寶世家,精通上古的各種仙器和寶貝。但是對我的這件天地囚籠,又了解多少呢?”
程君博不屑地說道,“原來這件靈器就是你的倚仗?葉臨江,你真是個井底之蛙,根本不明白圣階的力量有多么強大。我本不想殺你,可是,你知道得太多了。殺了他。”
后面一句話,是對身邊的人說的。
陳耀東看著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