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房里,坐在沙發上的俊哥看著癱坐在地上的袁可馨,笑得很得意,像是在看著自己的戰利品。
這時,袁可馨用手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下,擦掉眼淚,從地上站起,臉上已經冷靜了下來,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的絕望,她咬著牙,從牙齒里擠出一句話,“我會賠你錢。”
“哦?”
俊哥臉上有些意外,認真地打量著她的臉,恍然地說道,“所以說,剛才你都是裝的?這么好的演技,不進演藝圈可惜了。這樣,你簽我公司吧,我來捧你,你肯定能紅……”
這時,砰的一聲,k房的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剛才那個黃毛帶著五六個人走了進來,反手又將門關上。
俊哥很生氣,他最討厭在說話的時候,被人打斷,他盯著黃毛,“你們義海向來都是跟別人搶地盤,敲詐勒索,收保護費,什么時候喜歡多管閑事了?”
“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怎么,你咬我啊?”黃毛手指朝他點了點,一副囂張的樣子。
俊哥目光一冷,“小子,小心禍從口出,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整個義海都為你陪葬。”
“我好怕哦。”黃毛嘲諷道。
“干。”黑背心第一個忍不住了,抓起一個酒瓶,怒道,“俊哥,干他們。”
一時間,兩幫人對峙了起來,馬上就要動手了。
袁可馨和吳莎莎兩個局外人趕緊躲到角落,又緊張又害怕地看著這兩幫人。
砰的一聲,門再次被打開,疤哥那龐大的身體擠進門,喝道,“都給我住手。”
一聲怒喝,將所有人都震懾住了。
在金風街,疤哥屬于傳說中的人物,戰績彪炳,不論是黃毛,還是俊哥,都不敢輕易得罪他。
他冷聲道,“想要打架,給我出去打。敢在這里動手,別怪我不客氣。”
俊哥盯著黃毛,說,“軍子,把拳館的人都叫來。”
黃毛冷笑,“打電話,叫兄弟們過來。”
…………
陳耀東心情還不錯,事情順利解決了,沒有碰到那種需要殺人滅口的麻煩,這樣挺好。
唯一要傷腦筋的,就是朱文凱,看樣子,他是那個紅衣服的手下,真要把他打了,他估計還是會去找那個穿紅衣服的,到時還是要對上。
“果然,一個麻煩往往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他忍不住嘆氣,這樣的話,動手打人就不太可取了,在現代社會,動用暴力,是最后的手段,不能作為常規手段。
“想從根源上解決問題的話,最好是讓他不敢來找我麻煩,或者,就算我打了他,也不用擔心那個穿紅衣服的動用官面上的力量來對付我……”
他的思路漸漸清晰起來,“要么,找根大腿。”
他想了一圈,怎么看,認識的人里面,都沒有這種大腿,只得放棄這個選項。
“要么,變成名人,有了名氣,就不用擔心別人顛倒黑白——有了!”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這時,董健突然湊了過來,用興奮地語氣說道,“義海跟二十八號房的客人要打起來了,雙方叫了好多人,就在外面的街上,雙方來了幾百人,把路都給堵了。”
二十八號房?不就是剛才那個穿紅衣服的房間嗎,發生了什么事,怎么會跟義海打起來?
陳耀東有點好奇,他來這里打工后,才知道義海是今年最出位的幫派,整條金風街都是他們的地盤,連這家天堂會所,都要象征性地給一些保護費。
那個自稱雙花紅棍的程東,也是義海的人。
難道是剛才黃毛覺得丟了面子,帶人回來找場子?
他問,“他們為什么會打起來?”
董健試探地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