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一種荒唐的感覺。
…………
陳耀東到了學(xué)校后,將投注的憑證交給姜雋。
“你買了沒有?”姜雋確認(rèn)憑證沒問題后,心情大好,問道。
“我不買彩票。”
陳耀東搖頭說道,他從小運氣就一般,中獎之類的從來都跟他無緣。就連買飲料也很少中再來一瓶。中彩票,他自認(rèn)沒有那個命,也就不浪費錢了。
而且,昨天排隊的時候,他研究了一下博彩公司給出的賠率,單個的最高不超過一賠二十。組合型的,也不會超過一賠五百。
還設(shè)置了最高投注限額。像他這樣十六歲以上的未成年人,一次最多可以投注五千塊。
也就是說,他就算把全副身家都壓自己贏,分多次投注,最多也就賺三十萬左右,扣掉百分之五十的稅,就剩十來萬。
想靠博彩來暴富,沒那么容易。
陳耀東就沒動這方面的心思。
…………
下午放學(xué)后,陳耀東來到音樂社,然后被告知入社申請被拒絕了。
他有點奇怪,問,“為什么?”
“你不符合我們音樂社的要求。”那個負(fù)責(zé)人說完,就走了。
陳耀東走出音樂社大門的時候,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看來,我的音樂夢想要耽擱一兩年了。
音樂可以當(dāng)副業(yè)來培養(yǎng),他并不著急。
他一抬頭,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愣了一下,“梁老師?”
只見一襲淺藍(lán)色長裙的梁老師正迎面走來,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比在火云國時,多了幾分端莊。
梁舒羽見到陳耀東,又驚又喜,“怎么是你?”
她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他。
陳耀東又有了一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喜悅,比遇到老王可高興多了,他問,“你不會是這里的老師吧?”
“不是,我來找人的。”梁舒羽說完,看見他穿的制服,驚訝地說道,“你轉(zhuǎn)到這座學(xué)校來了?”
“是啊,好幾天了。”陳耀東說著,看了眼時間說,“不好意思,我還有事。下次再聊吧。”
梁舒羽還有一肚子話要問,忙問道,“你在哪班?”
“高一五班,再見。”
陳耀東說完,就離開了。
梁舒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沉吟了一會,才走進(jìn)了里面,不一會,碰到一位學(xué)生,問道,“剛才出去的那個男學(xué)生是什么情況?”
“好像是想入社,被拒絕了吧。”
“為什么拒絕他?”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他是插班生吧。”
梁舒羽說,“我知道了。帶我去見你們周老師吧。”
…………
陳耀東上了公交車時,才想起一件事,“忘了問她程茜茜的近況了。”
上次在洞府內(nèi),程茜茜就不見蹤影,賀三說她已經(jīng)回南楚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
她舍得用那么珍貴的玉佩來救他,他又不是真的鐵石心腸,還是有那么一點感動的。
沒關(guān)系,反正梁老師知道他在哪個班,肯定還會來找他。
很快,陳耀東就來到了青年武道大賽的報名現(xiàn)場,在附近找了個洗手間,換上準(zhǔn)備好的蒙面裝束。
這次,他沒有用帽子加口罩的經(jīng)典造型,這個出鏡率太高,容易引起別人的聯(lián)想。
他趁著中午的休息時間,到離得最近的步行街,買了幾件同款式的帶帽子的衛(wèi)衣,又買了幾個黑色的毛織的頭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的那種。再加一個皮質(zhì)的猩猩面具。
他就不信,這樣的打扮,還有人能認(rèn)出來。
陳耀東換上這樣的裝束后,來到了報名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