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問,“這個太平宗,在人間很活躍嗎?”
“那是自然,太平宗在東齊的中下層,特別是軍方,有著很大的影響力。像是梁寒波,身上就有太平宗的影子。而北周,更是太平宗的大本營。甚至有傳聞?wù)f,北周的宰輔易星河,就是太平宗的宗主。至于是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
陳耀東驚訝地說道,“這么說,太平宗混得可以啊?!?
“時也命也,當(dāng)熱武器發(fā)展起來后,整個世界的格局都變了。太平宗趁勢而起,就再也難以壓制?,F(xiàn)在,天地界限被打破,圣階紛紛入世,整個世界的格局,將再次產(chǎn)生變化。”說到這里,她臉上浮起一絲苦笑。
她自己就是這場變革中,第一個被推翻的舊勢力的代表。
…………
這一趟火車格外漫長,從青云城到北周京城,需要一天一夜。
從這里可以看得出,北周幅員遼闊。
陳耀東之前只聽別人說中原三國,還以為三個國家差不多大,等他親自到每個國家去了一趟,才知道完全不是這樣。
三國里,南楚的面積和人口都墊底。東齊的面積比南楚大了近一倍,人口也更多,武者的實力更強(qiáng)。而北周,面積比前兩國加起來還要大得多得多。
將原本夏朝的國土劃分為十份的話,北周占了七份,東齊占兩分,南楚占一份。大致是這個樣子。
這樣的細(xì)節(jié),在不管是在火云國還是南楚的教科書上面都沒有。
當(dāng)然,這并不是說南楚就不堪一擊,它的工業(yè)最發(fā)達(dá),南方諸國,都是它的勢力范圍,這些國家加起來,面積是南楚的好幾倍。有這么大一塊市場,足以支撐起本國強(qiáng)大的工業(yè)基礎(chǔ)。
在這一天一夜的旅程中,陳耀東從楚若琳那里知道了不少東西,對于三國之間的格局,也清晰了一些。
楚若琳夸他有見識,實際上,他就是個鍵政黨,前世年輕時,也在論壇上發(fā)表自己對國家大事的看法。
一個夜晚過后,天剛亮,算算時間,北周的京城也快到了。
“我去上個廁所?!标愐珫|說道。
楚若琳看了他一眼,說道,“去吧。”
陳耀東起身向外走去,穿過了車廂,來到了洗手間門前,卻沒有進(jìn)去,站了一會,就見到那個邢偉博走了過來,眼中的惡意,幾乎毫不掩飾。
這一天,他時不時就能感覺到此人的惡意,本來他不想理會。畢竟對方并沒有實施行為,總不通因為看對方不順眼,就把人揍一頓吧。那太不講道理。
可是次數(shù)多了,就很煩人。陳耀東這樣脾氣好的人,都受不了了。
他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jìn)去,正要關(guān)門,邢偉博人已經(jīng)閃了進(jìn)來,臉上閃過一絲獰笑,一指點在他的腰上。
“這是我們云龍派的截元指,一指下去,就算是宗師,也會真元潰散,任人宰割。放心吧,你死了之后,你的女人我會……”
邢偉博話未說話,一只手已經(jīng)掐在他的脖子上,他突然發(fā)現(xiàn)渾身動彈不得,連體內(nèi)的真元都無法動用,心中驚駭?shù)搅藰O點。
陳耀東將他拖進(jìn)了洗手間,關(guān)上門,將他抵在墻壁上,很嚴(yán)肅地看著他,說道,“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會因為看你不順眼,或者你老是瞪我,就把你打一頓?!?
“你要是不對我動手,我心里雖然不爽,也不會把你怎么樣。你怎么就不聽你師弟的勸呢?”
邢偉博早已經(jīng)嚇得面無人色,截元指是云龍派的絕學(xué),專門用來對付真元境武者,就算是他師傅,中了這一指,也不可能一點事也沒有。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惹上一個極可怕的人物。除了恐懼絕望,就是后悔。
突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牙齒咯咯作響,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前……前輩,饒……命!”
陳耀東接著說道,“假設(sh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