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手心手背都是肉,經此一事,希望承乾能引以為戒改過自新,閉門自省的機會是青雀兒給的,若是他不知悔改變本加厲,朕……朕……”
長孫無忌長揖不語,李世民搖了搖頭“不說了,明日也該加一場大朝會了,咱們議一番明日的章程吧。”
……
李泰坐在柴令武的馬車上,房遺愛、柴令武、程處亮三方合圍把他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并不寬闊的馬車不堪重負,拉車的健馬一步三晃搖搖欲墜,車輪劃著s線詭異地朝霍國公府而行,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道旁一個飽經人世的妖冶少婦露出了然之色,眼眸含水地打量著這臺大唐版保時捷,也不曉得是哪個小妖精如此不自愛,大白天地勾得貴人天火雷動。
房遺愛透過車簾直直地看著那個煙視媚行的少婦,擦著口水道“要死了要死了,我要能讓這個妖精擺弄一晚,讓高陽打死也值了。”
程處默一把扯開車簾大吼道“唔那騷婦,太府卿房遺愛讓你伺候他一晚,花金一百貫……唔……”
房遺愛頓時如喪考妣大難臨頭般捂住了程處亮的嘴,“咚”的一拳敲在這貨頭上“不要命了,高陽曉得了老子還活不活?”
柴令武要實在些“你們這兩個敗類,怎能如此唐突佳人,換作是我便絕不會如此粗魯。”
李泰奇道“莫非七弟有何高招?”
這一馬車的乘客用長安人民的老眼光看,可謂蛇鼠一窩沒有一個好東西。
房遺愛是十七公主高陽的夫婿,柴令武是七公主巴陵之夫,程處亮是十一公主清河的駙馬,李泰是皇帝的掌中寶,一車人全是連襟兄弟,可謂長安城敗類的移動總參謀部。
柴令武老婆巴陵沒有高陽跋扈,可治夫神術也是一套一套的,李泰不信柴令武能跳出夫人的五指山。
柴令武傲嬌地笑道“簡單,換作是我便在那騷婦眼前擺好十根金條,保管她眼睛發綠把我蹂躪得體無完膚搖搖欲墜。
算了,如此高深的黃金法門,說了你們三個窮鬼也聽不懂。”
這貨老娘是平陽公主,可謂千古奇女子,父親柴紹那是出了名的財神爺,現在老爹老娘都不在了,家里的萬貫家財就便宜了他。
而程處亮好賭,房遺愛是陳年氣管炎,李泰老爸賞賜最多但養了一幫門客和文人,和柴令武一比,可不個個都是窮逼。
李泰三人殺人的目光盯著柴令武,這貨總算有些心虛“我錯了,回頭給你們找三個花魁過癮,我站在旁邊喝酒,這總成了吧?”
房遺愛“我要十個!”
程處亮“女人這東西,攏共不就是那一哆嗦的事,還不如去銀鉤坊殺個天昏地暗,這才叫痛快!”
李泰“令武啊,這一次你和處亮為了救我,兩家的家將損失慘重,遺愛也陪著我九死一生。
我本想著回頭給你們三人一個秘方,經營的利潤用于撫慰你們家將遺屬。
現在看來,令武你是不需要了,遺愛、處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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