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若是向崔嬸嬸透露半個字,定叫我天打雷劈!”
“哈哈哈,小子你辦事俺老程放心,有了這兩筆外快,看黃臉婆還敢管俺!”
老程同志已經開始向往財務自由的美好生活。
李泰笑得愈發更開心“那是當然,程叔父赳赳偉丈夫,長安哪個不知?
盧國公府從來都是叔父當家,叔父指東,嬸嬸哪敢往西!”
老程同志頗為意氣風發道“虛名,虛名而已啊。
小子你可得好好跟俺老程學兩手,可不敢學房老匹夫。
堂堂八尺男兒,讓黃臉婆都禍禍成了啥模樣。
陛下御賜秀女都敢亂棍打出府門,如此悍婦,要換作老程,早他娘的大耳刮子抽死她!”
人在興奮之時,往往荷爾蒙暴漲無法察覺空氣降溫,老程同志已經難以自拔。
李泰面上愈發崇敬“高,程叔父實在是高。
依叔父之見,這兩筆外快加起來價值幾何,叔父計劃如何耍子呢?”
老程掰著手指頭道“嗯,俺贏了五百貫,你與俺一千七百貫,高句麗那邊進項當不少于三千貫!
哇哈哈哈哈,這就是五千貫出頭,足夠老夫上昆侖居玩上十七八個花魁。
人生得意,莫過于此啊!
哈哈哈哈哈……”
李泰終于松了口氣,叉手一禮道“人生得意須盡歡,恭賀程叔父功德圓滿!”
老程同志樂得嘴巴子咧到耳根后“承讓,全靠你們小輩孝敬,回頭……”
“哼,程公爺果然好大的威風!
你要大耳刮子抽我?
你有五千貫外財?
還要點上十七八個花魁!!!!!!”
“不錯,這都是……”
冷不丁一個讓老程同志毛骨悚然的聲音,問出了直指老同志靈魂深處的連環三問。
“滴答……”
老同志剎那間酒勁化作汗水濕透了衣背,一股子涼氣順著尾椎骨串上天靈蓋。
“夫……夫人……”
他艱難地轉頭,只見程夫人提著一根兒腿粗細的搟面杖,面上含笑眸中冰寒,看死人樣盯著自己。
沒有猶豫,老同志一把抱住程夫人大腿,鼻涕眼淚全出來了。
“夫人!
聽為夫解釋啊,這事兒全是魏王這個混賬東西陷害俺,他……他不是個東西……”
程夫人點點頭,然后……
兒腿粗細的搟面杖揮出了一片殘影……
“砰砰砰砰砰……”
“啊……夫人不要打臉,俺老程全靠一張臉混長安……
……啊……啊……啊……”
“李泰!!!
你發過了毒誓不與夫人透露半個字!
你小子玩兒陰的啊!!!”
“對啊,我說過一個字都不給嬸嬸說,可不都是程叔父你主動坦白嗎?”
程咬金……
“啊……夫人為夫錯了……哼……”
李泰大仇得報神清氣爽,你看,老同志的快樂與悲傷,就是這么樸實又不加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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