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哼!爺這就回去,等著看你們哪天倒霉。”
說著,就往外走,
白先生和康掌柜則跟在后面,打恭作揖的說好話。
田掌柜走到外間店面時,揮手掃下身邊置物架上的陶器,碎陶片稀里嘩啦崩了一地。
田掌柜一腳踹在置物架上,指著白先生的鼻子喝罵“你們就是這么做生意的?如此沉重的家伙什,若是砸到爺,你們賠得起嗎?”
康掌柜忙上前一步,把白掌柜往后擋,卻被田管事反手一個耳光扇在臉上。
這時的清韻齋大門,已經(jīng)被跟著田管事的仆從打開。
隨著田掌柜扇出耳光的清脆聲響起,門外也響起聲聲驚呼。
一個人踱步邁過門檻站定,平靜問白掌柜道“怎么了?和氣生財也不知道嗎?鬧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
白掌柜像是見到了救星,忙屈膝行禮“大爺您來了啊,這位田管事是安平侯府的,要咱們把您參進來的股退去,再把琉璃生意的七成股轉(zhuǎn)給韶華郡主。我們姑奶奶不是還沒和您商量下來嗎?可田掌柜不肯寬容時間,也不聽我們解釋……”
那邊田掌柜已經(jīng)看呆了,和夏宴清合伙做生意的,居然是這個煞星。
他并非安平侯府家仆,而是隨韶華郡主陪嫁到侯府的,很能認(rèn)識邵毅。
他更知道,邵毅是這整個京城、乃至天下,為數(shù)不多的、不懼襄郡王府的幾個人之一。
他回神的速度很快,白先生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開始后退,準(zhǔn)備溜了。
豈知,還沒容他走到門邊,就聽邵毅涼涼的一聲問話“田慶,你在爺這里鬧事,不得跟也解釋解釋嗎?”
“我,我,”田慶結(jié)巴兩聲,連忙改了自稱,“小的不知參股的是邵爺,邵爺您相信小的,小的是真不知道。是小的莽撞了,小的這就告退,這就告退。”
邵毅逼近兩步,冷笑道“打了爺?shù)娜耍伊藸數(shù)馁I賣,就告退這么簡單嗎?”
他伸出手,跟在他身邊的修遠(yuǎn)立即把馬鞭遞上。
田慶覺得不好,還來不及躲,就被邵毅一把握住鞭子,都不帶收回的,順手一鞭抽過來。
田慶適時抱頭縮肩,肩背挨了一鞭子,人也被這一鞭子抽的滾出清韻齋。
冬日衣服厚實,這一鞭子沒多少痛感,卻著實嚇人。
沒等他回神,兩個仆從也跌出來,邵毅的下一鞭子也跟著到了,還伴隨著怒問“襄郡王的妹妹、安寧侯世子夫人是吧?所以就能在天子腳下,強占別人家財!”
一邊喝罵,手也不停,“安平侯就是這樣當(dāng)天子近臣的!襄郡王府作為皇室宗親,就是這樣替陛下看護江山的!”
越罵火越大的邵毅上前兩步,把田慶和兩個仆從踢倒,“襄郡王府和侯府果然得勢,連爺?shù)馁I賣也敢強占!看來爺?shù)萌デ笄蟀财胶睿笏艩斠粭l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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