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出來???”夏宴清略感失望。
她和邵毅的想法一樣,成郡王應該就是那個隱在幕后的最大的大反派。
這位襄郡王隱藏的這么深,而且在邵毅的那一世,二十年后的柳大富已經成了氣候,在京城周旋于各方勢力之間,一定已經做了多方布置。
皇帝暴斃,靖王當先發難,被夏珂和夏梓堂滅掉,就是蟬和螳螂的關系。那么,暗中窺伺的成郡王,一定就是最后勝出的黃雀。
這樣一個潛在的巨大危險,當然是盡快搞掉,大家的日子才能過得安心。
可是,踞虎山劫匪案好不容易出現了兩個死士,很可能會是成郡王豢養的,線索卻斷了,追不下去……
就在夏宴清萬分遺憾的時候,邵毅開口了,“從踞虎山劫匪案下手,的確查不出來了。不過,京城前些日子發生了一點小事,事情雖小,卻很有些搞頭,說不定能打開缺口,查出些什么?!?
“什么小事?又是知睿打聽到的?”夏宴清問道,興趣缺缺。
“我們兩家去感業寺的那兩天,京城一些地方開始出現了一些傳言……”
邵毅說的便是那些編排他傾心于黃秋容,立志求娶的流言。
“有這種事?我怎么一點沒聽到。”夏宴清頗覺無語。有沒有搞錯?邵毅對黃秋容如何,她算是最知道內情的人。
不過,要是忽略黃秋容上一世的前科,這流言傳出,依照大家愿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美好期望,黃秋容一定要嫁進邵家,才是眾望所歸的天作之合吧?
“那位王妃可真是煞費苦心啊?!毕难缜甯袊@。只是襄親王妃沒想到,意外來的如此突然,感業寺之行的第二天,黃征案曝出,襄親王妃大概自顧不暇,也就沒再繼續操作此事吧?
邵毅聽出夏宴清感嘆的意思,冷笑道“這位王妃還沒有這樣的本事,散布流言容易,但傳播途中察覺不對,還能收回去,絕不是襄親王妃這樣的人能做到的?!?。
是嗎?仔細想想,夏宴清狂汗。
她果然是個心思單純的小白,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好事之徒,炙手可熱、堪比話本子的的狗血流言,那是街頭巷尾閑散人士的大愛,已經有了傳播苗頭的流言,再硬生生的遏制,的確比散布難得多。
“嗯嗯,那么,查的有眉目嗎?”在這件事情上,夏宴清也有著一顆八卦的心。
“鎖定了幾個人和一些聯絡手法?!鄙垡阏f道,“不過,這事兒還得皇城侍衛統領劉協來做,我試著和他提一提。”
他掌握的人力有限,同一撥人反復出現在特定的人群中,很容易引起懷疑,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放心吧,這次的流言傳播,看起來是經過精心策劃的,但收攏時,卻很倉促,留下不少破綻。以內侍衛的手段,一定能打開目前的僵局?!?
“嗯?!毕难缜宄錆M期待。
…………
邵毅拿著望遠鏡,一刻也沒停留,直接往皇宮而去。
這時,已經是申正時分,皇帝聽說邵毅請見,一時沒明白他所來何事。
但想到馬上就要過年,太孫那里,已經問過邵毅多次,只是,朝廷時局如此緊張,他著實不敢讓接班人在外面亂跑。
皇帝正想著,尋個時間,讓邵毅帶著夏家那個小孩子進宮,陪太孫一半天的,至少能讓他輕松一天。
還沒等皇帝召見,這小子自己就送上門了。
“傳吧?!被实酆苁堑ǎ垡阏堃姷哪康模旧喜辉偎目紤]范圍。
不一會兒,邵毅沒進來,傳話的太監去而復返,“稟陛下,邵校尉帶了個匣子,聲稱匣子里的物品是機密,不能任由侍衛檢查。邵校尉希望……”
這位中年太監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