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事風格了。若是謀算別人,能把自己謀算殘疾了,那他這些年可就是白鬧騰、白活了。
孫從山這兒還正眼巴巴等著皇帝的意思呢,見皇帝對他微微頜首,這才快速沖殿下站著的兩個太監擺擺手,兩個太監應聲而去。
這當口,皇帝把告狀的幾位挨個看了一遍,事情的脈絡也想的差不多了。邵毅和夏氏女之所以被議論了十多天,都沒人阻止,大約是他計劃一次性多解決幾個人,之前幾天沒湊夠這么多而已。
這次,終于給他等到機會,居然有五個被他視為目標的人,會在差不多的時辰,走到這條街上。
至于被邵毅視作目標的有幾人,還不知道。但有這五人,足以讓其他人心里掂量掂量,好端端被人這一通暴打,無論說出去還是站出去,都太落面子。
只是為了說說八卦,不值得。
邵毅被兩個內侍抬上來了,雖然不至于像劉協早之前看到的那樣氣若游絲,卻也沒好到哪兒去。
擔架放在大殿上,邵毅費了好大力氣,大約把頭抬起了一絲絲,便又無力的跌回去,似蚊蠅般的聲音說道“微臣,微臣,恕微臣無狀,實在無法起身,望陛下恕罪。”
皇帝面無表情,更是懶得理會他說了些什么,看向一旁的孫從山“去問問他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劉世祿幾人看著這廝惺惺作態,恨得牙根都癢癢。就算當時場面混亂,他們這幾個土都快埋半截的老家伙還能扶著人,走進皇宮告狀。他年紀輕輕的,反倒坐也坐不起來了,這不是無賴行徑是什么?
更何況,他們完全可以肯定,剛才那場面,絕對有人故意動手。否則,拳腳怎么都往他們頭臉招呼,身上也都是皮肉傷,并未傷及筋骨。
這就是讓他們面上難看,難以見人。身上的皮肉之痛,怕是捎帶著,不打白不打。
好恨啊!
孫從山領了皇帝吩咐,疾步走到邵毅身邊蹲下,溫言問道“皇上問邵校尉,您這是怎么了。”
邵毅聲音虛弱,說道“不知道啊,好,好端端的,我就被驚馬掀翻下來。然后身周就有人擁擠沖撞……”說到這里,似乎氣短的無法接續,又大大喘了兩口氣,才繼續說道,“虧得,虧得我抱住頭臉、蜷縮了身體,要不然,要不然孫公公你就見不到小子我了……”聲音悲切起來。
“咳咳咳,這個,這個,雜家先把邵校尉的情況稟報皇上哈。”說完,麻溜的起身,連忙離開這沒皮沒臉的家伙。他是看清楚了,這貨除了臉上有些泥土還是灰塵,氣色什么的,和平日沒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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