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那公子要出趟遠門,王虛騎馬從旁護衛,隨從只有府里的丫頭和四五名男仆。
車架剛出了西城門,后面便追來了一個人。
“張公子,等一等,等一等!”
“停一下!”
那公子叫停了車架,來人是一身的侍從打扮,沒有任何的修為。
“張公子,總算是追上你了!”
“你不是趙公子府上的嗎?”
“是啊,張公子此行可是去琉璃城?”
“正是,是趙公子有什么事嗎?”
“我家公子一早就讓我在此等候,說是讓您代購些物資,清單都在這里了,貨款稍后匯您賬上。”
“回去告知你家公子,些許小事,一定辦妥。”
“好的,那張公子您慢走!”
“走!”
原來這公子姓張,要去的地方是琉璃城,王虛只管護衛人家的安全,人家做什么去哪里他都可以不問,可連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他這個護衛當得也太失職了。
“公子,原來您姓張,是我疏忽了,請您勿怪!”
“先生乃是方外之人,疏于俗務自也正常,先生不必介意。”
“多謝。”
車架繼續前行,曉行夜宿,雖無意外之事發生,但王虛還是兢兢業業的,完全體現了一個從業者的素養。
數天后,眾人行至了荒野之地,由于無客棧借宿,所以只能選擇露營。
夜半時分,幾個蒙面修者悄悄的靠近了營地,本來王虛還有些興奮,但當發現他們是隱圣之境時,頓時就沒了興趣,在他們靠近時,王虛數個閃身,把他們全都打暈了過去,其間未驚動任何人。
第二天早晨,眾人在鳥兒的歡唱中醒來,猛然發現營地前躺了一堆黑衣人,頓時就慌了神。
“公子,先生,有人,有人!”
一個早起的男仆驚叫著,也吵醒了眾人。
“先生,這是?”
“昨夜里,來了幾個毛賊,我順便就留下了他們,還請公子發落。”
“常聽聞這一帶有強人悍匪出沒,既然我們也沒有損失,不如就放了他們吧。”
“全聽公子的。”
王虛提來一桶冰涼的清水,直接把疊羅漢的一堆黑衣人澆了個通透。
“誰,誰潑我!”
“起開,拿走你的臭腳,都伸到我嘴里了。”
“我是誰,不對,我們是在哪里?”
“我記得,我們好像是在打劫啊。”
“對啊,我也想起來了,我們正要打劫,突然,就睡著了。”
“唉,媽呀,有人啊。”
幾人還在暈暈乎乎的不明所以,突然發現了身后的王虛等人,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閣下,是敵是友?”
“你說呢?”
“閣下就是那個高人吧,我等也是第一次打劫,也沒什么經驗,但保證以后絕對不干了,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求高人放過我等吧!”
“放不放你們,還得看我們家公子怎么說。”
王虛知道張公子常在商道上走,自然是不得罪這些人的好,所以就把這個作人情的機會讓給了張公子。
“這位公子,一看您就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菩薩心腸,您讓高人高抬貴手,就放了我等吧!”
“先生,諸位出門討生活也不容易,請先生就放過他們吧!”
張公子也明白王虛的用意,所以也就很自然的接下了這個順水人情。
“全聽公子的,既然我們公子都說了,你們可以走了!”
“多謝高人,多謝公子!”
“多謝高人,多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