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有它自己的道,你又沒惹它,它又不認識你,為什么要給你預示,烏鴉是無罪的,未來是不確定的,是你的心亂了。”
“心亂了嗎?”
“你不是說心神不寧嗎,不是心亂了是什么?”
“也對啊,可是我又感覺沒亂啊。”
“那一定是不太亂,但有點亂。”
“有點亂,那怎么辦?”
“靜坐,讓心徹底的平靜下來。”
“我試過了,但是沒有用啊。”
“你覺得不祥,然后就拼命的尋找好的東西,然后把那點不祥壓在了心的最下面,你要把你找的那點東西全部從心里扔掉,然后那點不詳就會放大,不管它有多大,你一心一意的把它消化掉就行了,然后你再進行修煉,就差不多了,如果不行就反復進行這個過程。”
“好的小兄弟,我要去修煉了,告辭。”
“唉,不再多聊會兒嗎,我還沒說過癮呢。”
老頭一個瞬移就沒影了,遠遠的留下了一個聲音。
“下次吧。”
老頭走后,王虛百無聊賴的側頭看了看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對這他做了個鬼臉。
“王虛,你什么時候改行了?”
“改行?改什么行?”
“你什么時候做起心理咨詢師了?”
“什么心理咨詢師,別說得這么狹隘好不好,我那是在論道。”
“果然還是沒變。”
“什么沒變?”
“回憶啊,美好的回憶!”
“呵呵。”
一人一寵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起坐在湖邊靜靜的看這波光粼粼的湖水,遠處綠色凋落的山林,路旁的積雪,偶爾飄起的炊煙,頭頂的暖陽,清涼的風,都在傳吟著流逝的歲月,和那些只屬于過去的回憶。
“大吉大利。”
“干什么?”
“你看你毛多臟,去湖里洗個澡吧!”
“你的毛才臟呢,你怎么不去?”
“我怕冷。”
“我也怕冷!”
“那怎么辦?”
“是啊,怎么辦呢?”
“那咱們兩個就一起下去吧!”
王虛抱起大吉大利,一個猛子就扎進了湖里。
“啊!你大爺的!”
大吉大利猝不及防的鬼叫了起來,但隨即就安靜了下來,因為王虛沒有讓它真的碰到水,而是變幻出了一個光暈流轉的小船,一人一寵坐在小船里,湖水全被阻隔在了外面。
“來,劃吧!”
王虛變幻出了兩個船槳,把其中的一個遞給了大吉大利。
“這么大,我怎么劃?”
大吉大利給了王虛一個白眼,對著對它來說無比巨大的船槳,夸張的比劃著。
“這下可以了吧。”
王虛把那船槳幻化成了和大吉大利體型相宜的迷你船槳,大吉大利用小爪子接過,仔細的把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