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陌生的,所以就會去好奇,去擔心,去害怕,這是人面對未知時的本能,即便是神也未能幸免。
因為他對魔并不了解,所以他一邊希望人家是善良的,一邊又擔心人家是惡的,這么來來回回的,王虛都覺得自己快要得妄想癥了。
感業寺里,王虛和住持并肩而坐,雙手合十。
“大師,你說魔是善是惡?”
“魔肯定是惡的,但如果這個魔有人性的話,那他就有可能是善,也有可能是惡。”
“大師,既然魔是惡,那為什么還有人修魔?”
“如果有兩個小孩,一個出生在土地肥沃的地方,雖然有吃有喝,但也需要辛勤的勞作才能得到,而另一個出生在土地貧瘠的地方,那么他就必須學會虎口奪食的本事,可有一天他們都長大了,一個搶奪了另一個僅有的糊口的糧食,而另一個又非要把這一個追殺致死,你說他們兩個誰是善,誰是惡?”
“大師,我明白了,善惡只是以自己習慣的標準來衡量的,而神和魔卻是緣定的?!?
“阿彌陀佛!”
王虛在感業寺念起了經,因為他必須讓自己時刻都保持清醒,而禮佛參禪卻是最好的方法。
“大師,你說人性是什么?”
“人性是七情六欲,也是清規戒律,是諸法無常,也是怒目金剛。”
“大師啊,人性是不是一個很復雜的東西?”
“阿彌陀佛,見仁見智吧?!?
王虛又在感業寺住了一段時間就回了神殿,畢竟他是個神王,也總不能天天賴在寺廟里。